,便覺得心裡佩服極了。
她一個穿越女,還沒做出玻璃暖房來呢。
她給穿越女們丟人了。
“這是咱們應該做的。”齊善便恭敬地說道。
“老四自從娶了媳婦兒,便越發地穩重,”太后對齊善是很滿意的,又是阿元的表姐,說起話來便十分溫和,此時便笑道,“好孩子,這都是你的功勞。”
“不是太后娘娘的教導,我家王爺如何會有今日呢?”齊善只一笑,又笑道,“暖房裡還有幾盆花開得正好,娘娘們不嫌棄,明兒我就使人送進來。”
“好!”阿元就在一旁呱唧呱唧地鼓掌。
“瞧瞧你們,哀家就快活。”太后便突然嘆道,“如今,也只剩小二還孤零零地一個人在王府裡,哀家瞧著心裡頭也不落忍。”鄭王前幾個月,只覺得弟弟們趕著堆兒地成親,實在不愛湊這個熱鬧,況皇后也顧不過來他了,因此還沒給他挑選王妃,只是這事兒,太后是記在心裡的,此時見幾個孫子之中,只有鄭王形單影隻,便有些憐惜他,搖頭說道,“他這沒個正妃管著府裡頭,如何能安心做事,這不是也叫哀家擔心麼。”
說起了鄭王,作為弟妹的順王妃與齊善都不說話了,皇后卻只在一旁笑道,“這個,臣妾卻還是想求母后割愛了。”
“這話怎麼說?”太后正唏噓,便急忙問道。
“臣妾前頭,就相中了好人家的姑娘,只是實在忙不過來,方才擱在一旁,如今實在等不得,這好人家兒的姑娘,總是搶手一些不是?”見太后含笑點頭,皇后便急忙笑道,“正是安國公府的姑娘,也是安國公府教養的好,臣妾只見了幾回,這眼裡就瞧不見別人了,如今厚著臉皮,請母后做主,將這好姑娘,賜給鄭王,也是成全了臣妾的心意。”
“這個,哀家可是要想想。”太后便拿捏道。
皇后只求了兩回,這才收聲,只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退下去。
她想給鄭王尋個安國公府的姑娘做媳婦兒,這是早就與太后說好的,如今也不過是在眾人面前做戲,抬一抬那姑娘的身份,想到太后就是當年安國公府的嫡女,這是透過鄭王又與太后親近了許多,皇后的心裡便鬆快了許多,瞧著下頭那些看著低眉順眼,可是身份卻大多高貴的嬪妃就順眼了許多,只是頓了頓,見阿元偏著小腦袋似乎在想些什麼,便心中微微一動,含笑問道,“阿元覺得如何?”
“天作之合,我若是個男子,也要娶安國公家的姐姐做媳婦才好。”阿元便笑嘻嘻地說道。
“竟是胡說八道。”太后拍了阿元的肩膀一記,卻也撐不住笑了,很是歡喜。
老人家年紀大了,除了關心兒子,也只剩擔心孃家了。自她之後,安國公府便再無女孩兒與皇家結親,如今能再出一個鄭王妃,也算是與皇家姻親不絕,這多少,也能叫太后心中安慰了。
皇后所說的那位安國公府府的姑娘,阿元見過幾次,雖沒有十分的美貌,然而卻有一股魏晉名士的風流寫意,叫人見之便心折不已。這樣的女孩兒,當真是世上難尋的,阿元此時只一邊覺得總是冷著臉能嚇哭小朋友的鄭王走了狗屎運,一邊卻突然想到鄭王是有妾的,竟不由得怔住了。
在肅王府這樣的地方日子過久了,她竟是都有些忘記,在古代這些王爺的府裡,鳳鳴等人才是異類,有側妃有妾室的鄭王,方才是正常的。
想著那樣脫俗的女孩兒竟然也要與別人分享夫君,阿元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只看著滿室的美人,卻只覺得一肚子的話無法與人說,此時,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不管她說什麼,都會默默聽著的阿容。
公主殿下向來是心想事成的,待諸妃散去,只留了皇后與順王妃及齊善,阿元就忍不住了,只告了罪便往外頭來。正巧叫阿容此時正守在後頭,避開了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