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了很多,而且我們青州馬車駕駛起來極為便捷,的確是民用的好工具。”太史慈點頭道:“幼安兄言之有理,我這就要青州的馬車工廠加大用型馬車的生產。”
管寧補充道:“既然是用於運輸。我看要加大她地耐用性和載重能力,以及簡便的維修方法。”
太史慈笑道:“這個當然,什麼車廂中暗藏酒窖什麼的,自然用不上。”桓範卻補充道:“主上,現在人們擁有幽州,那麼就等於有了無數駿馬,我看只要精心培育,用不了幾年,我青州馬車的運輸能力就可更上一個臺階。”
這個桓範每每說到關鍵處,真是了不起。
太史慈摸著自己的下巴,看看桓範若有所思道:“這事情我們都不是專家,不過我卻知道,我們青州軍隊用的是遼東戰馬似乎並不適合於運輸,這種戰馬在戰場上的短途衝擊力雖然無與倫比。但是耐力不足。”頓了一頓,太史慈笑道:“比如說溫侯呂布的赤兔馬,誰都知道那是千里馬,但是真要是讓赤兔馬跑一天,我看它反而不如那裡耐力出眾,但速度一般的戰馬,所以。我們今後要培養的戰馬一定要注意耐力問題。”
一直沉默不語的諸葛瑾揚起正在變聲期的古怪嗓子道:“幷州馬的耐力據說就不錯。若過可以和幽州地戰馬交配,說不準可以配出好馬來。”管寧埝著自己的鬍鬚,眯著眼睛道:“其實各地都有好馬,比如我們青州。自春秋戰國以來,齊國最重車戰,故此青州馬也是天下名馬,只不過因為自古有騸馬的習慣,故此名種斷絕。不過這些年主上禁止騸馬,倒好了一些,若是說到勝產馬匹,西涼也是好地方。……對了,聽人說西川蠻夷之地的戰馬耐力都不錯。而且聽說那裡還有人騎象作戰。”
太史慈沒有想到管寧的學識居然這般淵博,竟然還知道南蠻人的作戰方式,還知道大象,不由得連連打量管寧。其他人卻還是第一次聽說象這種東西,一個個倍感好奇,露出詢問的目光。
結果管寧令人失望地答道:“大象我也沒有見過,只是知道這東西乃是龐然大物,行動雖然遲緩,但是力大無比,我們的戰馬雖然高大,但是若是和大象一比,那便是小巫見大巫了。”一直沒機會插嘴的尹氏這是才找到說話的機會,連忙笑道:“妾身也聽說過大象,但也未曾親見過,只是知道,自我朝明章三帝,西方在我中土大闡沙門經來,曾有異域之人把這動物帶到我們這裡來,可惜無緣見到。
這尹氏說起話來聲音性感低沉,偏偏有一種別地女子所不具備的鼻音,聽上去似乎總能給別人以暗示,想起男女歡好時的美妙呻吟。
諸葛瑾年紀還小,只覺得這尹氏說起話來悅耳動聽。陳群的臉卻紅了起來,這小子雖然是智者,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卻單純的很,尹氏這一說話,便勾起了少男的本能反應。型號是坐著,否則會極為尷尬。
桓範卻低下頭去,若是他此刻抬起頭來,定可看見他目中森寒的光芒。管寧和太史慈都是深知女人滋味的過來人,雖然面上自然,但是心中的感受尤其深刻。倒是徐盛這厚臉皮,雖然明知道對方是敵非友,但是卻無法忽略伊氏傾國傾城地事實,原本沒有機會去看伊氏,這回還不趁機大看特看?更忍不住和這伊氏調笑了幾句。那伊氏刀是會展露手段,對著徐盛規規矩矩地回答,但是聲音中卻更加動心心魄,弄得徐盛這小子大暈其浪。太史慈暗罵一聲徐盛色鬼,不過卻知道這是好事情,被徐盛這麼一鬧,尹氏當然會安心,不會感覺到被冷落,否則大家都不和她說話,那就糟了。
邊想邊笑道:“大象這東西的確是龐然大物,而且長得頗有特色,有一支可以如臂使指的長鼻子,還有兩隻露在外面的獠牙。”言罷便舉起杯來要喝酒。
豈料諸葛瑾在一旁天真道:“主上說得不會是野豬吧?”太史慈聞言,差點一口酒噴出來。嚥下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