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成搖搖頭,道:“金頂丹書和天魔令害了他,也害了整個武林,他如不得到這武林中正邪兩大寶典,量他也不敢妄存霸吞江湖之心。”
李五行道:“公孫兄,這都是已成之事,目下最重要的是咱們應該如何對付那藍天義,如果,只談過去,咱們談上個三五年,也談不出個所以然來,”
天燈大師道:“你老要飯的急什麼?公孫見智略用謀,不但我和尚甘拜下風,就是你老要飯的也是望塵莫及,他如是想不出法子,你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名堂來。”
李五行道:“說的是啊!但老要飯覺著盡談過去的事,於目下大局無補。”
公孫成苦笑一下,道:“前些時,兄弟邀請諸位至此相聚,原想借仗幾位之力,進人那莊院中,檢視一個明白,如是機緣湊巧,一舉間把它毀去。”
李五行接道:“好啊,亡羊補牢,時猶未晚,咱們立即趕去,閉它個天翻地覆。”
公孫成道:“現在,這法子行不通了。”
李正行道:“為什麼?”
公孫成道:“因為過去,兄弟對藍府中的真實情形,並不瞭解,此刻,聽得這位江世兄一番話,兄弟深感慚愧……”
王清乾道:“你慚愧什麼?”
公孫成道:“我把藍府中的實力,估計的太低了。”
李五行冷冷接道:“但現在,你也不能把他們估計的大高,你如是心中害怕,老要飯的願帶著小要飯的進人莊院一行,我不信,藍天義那些屬下,個個都是三頭六臂的人物。”
公孫成心知李五行特殊性躁急,一言不對,說不定真的會帶常明,趕往那莊院中去,必得先設法按下他心中怒火才成。“心中信心轉,也冷冷說道:”李兄,這個,閔兄比你的身手如何?“
李五行微微一怔,道:“可和老要飯的拼上百招不敗。”
公孫成道:“你能震碎他內腑,讓他吐血而死麼?”
李五行道:“這個,老要飯的恐怕是很難辦到。”
公孫成道:“玄真道長、無缺大師、和乾坤二怪,比你老要飯的如何?”
李五行道:“乾坤和老要飯的可在伯仲之中,無缺、立象也許比老要飯的強些。”
公孫成道:“這就是了,閡兄被藍福一掌震碎內臟而死,玄真、無缺和乾坤二怪都未離開藍府,如是這位江世兄說的不錯,他們已然為藍天義所收用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李兄別忘了,那藍福只不過是藍天義一個老僕,藍天義的武功,也許強過他數十百倍不止。”
李五行似是已被公孫成說服,輕輕咳了一聲,道:“若老要飯的就算不行,但還有王兄、天燈和尚,和你公孫兄啊!我不信,咱們幾個人合在一起,還無法和他們大幹一場。”
公孫成道:“不錯,咱們幾個人,都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望的人物,但咱們至多和無缺、玄真、乾坤二怪打個半斤八兩,說不定還輸人一籌,如若對方再加上幾個人,咱們是非敗不可,要是咱們去拼命,撈一個夠本,撈兩個賺一個,倒是不妨一試,但如咱們想挽救武林大劫,那就不能冒昧從事了。”
李五行一腔火爆之氣,似是完全洩去,乾咳兩聲,道:“公孫兄的意思呢?”
公孫成道:“兄弟邀請諸位到此之時,實是存著先毀去他這座莊院,再作打算,但此刻形勢不同,這法子是不能用了,不論諸位的感覺如何,咱們幾個人,已無法擔起這個擔子了。”
天燈大師道:“你心眼最多,目下既不宜硬拼,應該想想別的法子啊!”
公孫成道:“兄弟覺著,目下第一件大事,應是把目下江湖大變,傳播於江湖上去……”
玉清乾接道:“既非我們幾人之能,能挽救這次大劫,只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