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震的駕駛艙一陣震盪,胖子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如同散了架子一般,癱軟如泥一般不由自主的靠在鐵板上往下滑著,掐在他咽喉上的黑色大手緩緩的鬆開了,胖子一屁股坐在靠背椅上,一張胖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渾濁不堪的空氣,彷彿是魚兒上了岸一般不停的張閉著嘴。
“我說過,不要談論那兩位客人,提都不要提起。”老於緩緩的說著,三角眼裡閃動著毒蛇一般的光芒,“我的話有那麼難懂麼?如果你不是我的表弟,我就直接掐死你,不用管他們,如果他們有需要,會跟我們提出來的,如果他們沒需要,誰也不要去打擾他們,否則,就是跟我做對。”
“於哥,我也是好心隨口問一句,你不必這麼大反應吧。”胖子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息,苦笑著說道,“我沒打擾人家的意思,也只是感到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你也感到如此緊張。”
老於走上幾步,出神的看著羅盤前有機玻璃外一片蔚藍的大海,良久,這才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越和他們接觸,我越是感到一股深深的畏懼,這種畏懼你是感覺不到的,那是隻有見慣了血腥和廝殺才有的一種感覺,我跟你說也說不明白,而且他們的來頭很大,我只能說,那絕對是我們也惹不起的人。”
胖子的臉上現出一絲驚容,老於雖然只是個蛇頭,但是在香港海岸的偷渡地下組織中,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即便面對再險惡再兇猛的環境和敵人,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有如此懼怕的神情,那隻能意味著,那個普通的少年和那個漂亮的驚人的少女來頭太大,甚至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他正想說什麼,老於已經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問了,你出去約束一下兄弟們,現在已經除了淺海區,我們已經深入大海了,讓大家提起精神來,另外在到達美國西海岸之前,不要酗酒,也不要在偷渡客裡招惹事端,尤其讓他們管住自己,千萬別碰女人,否則惹怒了客人,我也說不上會發生什麼,我們做生意這麼多年了,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行事,千萬別因小失大,惹出亂子來。”
胖子順從的點了點頭,他對這個黑表哥一向感到敬服,正要轉身出去。船艙裡忽然傳出一陣響亮的叫罵,此外還伴隨著女人的掙扎哭喊聲以及幾名男子略帶著驚懼的求饒和制止的聲音。
老於和胖子的臉色頓時同時變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說完讓手下不要亂來的話,船艙裡馬上就出了亂子。老於煩躁的說道:“你去看一下,如果有誰敢亂來的話,直接綁了扔大海里去,我還要看著羅盤,沒空去處理。”
胖子點點頭,轉身走出了駕駛艙。
單艙裡,小柔的雙手輕輕一拉,四邊形的三維影象隨著她的手勢直接拉長了起來,頓時變大了不少,三維影象閃爍了一下之後,頓時又變成兩個不同的場景拼接在一起的景象,可以清晰的看見胖子從駕駛艙裡出來緩緩踱步到乘客艙裡時的情景。
兩人的目光又轉向了船艙,只見一名醉醺醺的光著上身的大漢正獰笑著拉著一名看上去面有彩色的年輕女子,要強行把她拽到後艙的角落裡去,一個面目忠厚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和年輕女子有些相像的年輕後生面上露出驚恐之色,正拼命的拉住那年輕女子,同時大聲懇求著那大漢放過自己。
其他幾名打手都是面露淫褻之意看著那年輕女子,一股強烈的**在每個人的心頭熊熊燃燒著,他們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這已經是每次偷渡的時候的慣例,只要有女性偷渡客,就不可避免成為蛇頭和打手們輪番發洩**的玩物,今天雖然有老大的封口令,但是這個喝醉了酒的大漢是在老於釋出命令後才回到的船上,雖然有其他打手告訴他了老大的命令,但是酒精的充分燃燒已經把大漢的理智全部焚盡了,現在的大漢,完全就是一副精蟲上腦的瘋狂表現,恐怕就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