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發揮功效,咱倆就得雙修,丫頭你得先嫁給俺,俺不願意無名無分地讓你佔俺便宜。”
何當歸忽而又睜大了雙目:“哦!我想起來了!還有一股神秘的東瀛勢力,以一位東瀛南部大領主為首的貴族閥門人物,似乎也是惦記這樣東西,遣了不少東瀛高手,埋伏中原十幾年,就為了尋找此物。當時雪梟說,他接到線報,這次上元節武林大會的標靶就是他們大領主要的東西,原來指的就是《長生錄》……奇哉!一本世人都想要的書,裡面究竟記載了什麼了不得的文字,真想讀一讀……潛君啊,武林大會一定很危險吧?孟瑄他們都退出了。”她也知道好奇伴著風險而來,不過是人都有好奇心呀。
柏煬柏一聽有門兒,連忙拍一拍豐滿的胸脯,保證說:“不會不會,那個地方我很熟悉,絕不會有紕漏,我自己也沒有多高的武功,又巴望著長命千歲,怎麼可能去幹那些自殺的蠢事呢。大會有揚州聯會的主辦方,有十八路參會聯盟,也有各路散行的武林人士,這些咱們都不用管它。還有一些比武較量和輪番上陣的擂臺賽,咱們也不用出席,到時咱們只需易容成普通人的面孔,摻雜在散行眾人中,等待時機,伺機搶先入寶庫奪書。”
何當歸思忖著否決道:“聽起來懸懸乎乎的,你根本就沒有一個具體方案呀,誰不想搶先?誰會讓你輕易搶先?你的機關圖又是從哪兒弄的,準確不準確?”
柏煬柏卻滿面胸有成竹的樣子,笑道:“放心,包在我身上,地形熟也算一樣優勢,為了等這一天,貧道三年都在揚州附近打轉,將揚州城西、兔兒鎮南的十八山崗摸了個爛熟於心,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捷徑,而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多數都是些外地莽漢,頭一次來揚州,只知道傻了吧唧的搶佔山崗,根本連地形都沒實地考察一遍。而且,咱們還有秘密武器呢,到時就見分曉。”
何當歸覺得柏煬柏說的“傻了吧唧”的人中也包括了孟瑄,登時心頭不悅,哼道:“就你最能,你第一次見面就被我點穴制住,還被迫給我磕頭,當時你的狼狽樣子真好笑。”
柏煬柏一拍大腿說:“對了,就是咱們那次遇見的時候,我那次去兔兒鎮就是實地勘探山峰山穴,不小心在鎮上輸光了盤纏,才想去蹭你的飯菜吃。我記得你是在兔兒鎮後面那座山上的水商觀修行過一段時日吧?後來那道觀讓火給燒了,人都遷走了,山也荒了,因此這回武林大會的十八山崗,連那座山也包括在內呢。”
“水商觀也是武林大會的場地?”何當歸問,“那有寶庫的山是哪一座呢?”
柏煬柏微笑:“當然有十七個都是障眼法,實話告訴你吧,如今撒遍全城、人手一份兒的‘山崗地理圖’‘山崗機關圖’,最初的雛形圖,其實是從貧道的手中流出去的,大部分都有錯漏和空白,根本不足以拿來引路。到時,他們手中是錯誤的死地圖,貧道本人是最最正確英明的活地圖,你說是他們到的快,還是咱們第一名?”
“……你真陰險。”何當歸發出如此感慨。
柏煬柏笑得露出門牙,大義凜然地說:“但凡眾人爭奪的寶物,不是騙局就是禍根,落到一般的俗人手中就會貽害無窮,貧道是本著一片好心,才歷盡三年辛苦,磨破幾雙鞋走遍那片山水,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寶庫入口。”
“既然已知入口,你怎不早點帶著我去探寶,非得湊在武林大會人最多的時候去?”何當歸對此事漸漸產生興趣,化身問題寶寶,“那豈不是風險風險很大?怎麼聽都有種群狼撲食的架勢。”
柏煬柏剛要說話,地上伏著的蒲公英卻動了一下,似乎有恢復知覺的預兆。於是他壓低聲音,迅速地說:“那先這樣吧,我還會再來找你的。之所以在這個地方堵上你,是因為上次在聽竹院給你算命算到的那名帥小夥兒,他現在就在聽竹院跟羅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