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兩頸相交的熟悉和調情階段,就用一種只麻木身體,但不剝奪感觀的特殊迷藥,因為那些花叢老手覺得在女人昏昏沉沉的時候得手也沒多少意思,他們喜歡看良家女子那種驚慌和絕望的表情。等彼此熟悉過後,等良家女子接受了她即將被劫色的事實後,迷藥褪去,春藥的藥性上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而劫色之後,採花賊只說女子是自願投懷送抱的,女子也只有含淚吞聲了——難道說,她現在就中了那種下流的迷藥?
何當歸哈欠流淚,可惡,誰在迷藥裡搭配上了那種哈欠散?上方男人肆無忌憚的灼熱眼神,讓她有種趕走豺狼,又迎來惡虎的不安感覺。
“你在看什麼?”她憤怒地質問,難得地失去冷靜。
他的笑容不減,沒有因為她的憤怒而收斂,反而覺得她生氣的模樣也是美得不可思議,他換一個姿勢,伸手撐住她的削肩,更加地靠近了全身緊繃的她。從他身上輻射出的驚人熱力,與她身上燒著的火交織在一處,讓她心跳加快,呼吸困難。
“看你要不要我幫忙。”孟瑄丟擲友誼和平的橄欖枝,手卻擱在她的腿上,手指特別流連過方才關墨掐了一下的地方,順著一路絲滑柔嫩,遊蕩進了熱氣徐徐的熱源。她的身子因為他灼熱的視線而不由自主地顫抖,那雙黑眸不再熟悉,銳利之中帶了些許邪氣,讓他看來有幾分張狂霸道。略顯凌亂的黑髮,有一綹垂落在黑眸前,增添了他的危險氛圍,讓他看來充滿威脅性。
他湊近耳語道:“看你的情形,似是中了‘迷魂豔魄’,時下最流行的那一類,而我是唯一能幫你的人。我只幫你,不傷害你,行不行?”
她沒聽懂他的意思,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於是,得到許可的他以緩慢優雅的姿態,慢慢脫下身上的齊月衫,接著是玉帶、中衣、小褂、短褲,結實的男性身軀逐漸展露無遺。
“你想做什麼?!”何當歸騰地坐起身,腦門不小心磕到床頭的雕花靠背,疼出了淚花。倒回去的時候,室內燈火簌簌熄滅了一大半,他也鑽身入被中,接近全裸的男性身軀緊緊地貼上她的嬌柔,低頭呼吸著她芬芳的氣息,屬於他的溫熱體溫包圍了她,夜間的冷意退避三舍。他血痕未乾的唇再次不知死活地尋上她的唇,算是為他接下來的行為做了個預告。
“茲拉——”她的小褲被扯為幾片廢布料,丟到榻下很遠的地方。
“我只是想幫助你罷了。”他一臉無辜地這樣說著,修長的指找到她最需要幫助的部位,在那片乖巧靜謐的林間幾度探索,有著薄薄指繭的指腹如蝶翼,不厭其煩地反覆刷在花瓣邊緣,猶如天地間的唯一旋律。
同上一次馬車裡的情況一致,她的身體發自骨髓地渴望著他的身體,渴望他更多的觸碰。聰明的腦子暫時罷工,不能去想,她這樣算不算是受了藥物的擺佈,算不算承認了自己的脆弱。如今的她,全部的力氣只能用來攥緊床下的被單,雙手深深陷入柔軟的床裡,全部的意識只凝聚在被他的手指照顧到的地方。
更深人悄悄,晨會雨濛濛。低鬟蟬影動,唇朱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
他的動作初時算不算熟練,不能順著她的心意照料好她,好在他有些無師自通的天賦,在她的表情中尋找她的喜樂之結,找到之後,他緩慢地揉弄著那敏感的花核,毫不吝惜地給予她美妙的歡愉。
她無法躲開,甚至連四肢都虛軟無力了。心中驀地有種甜美的絕望,她的確難以逃脫,他無疑更勝一籌,從各個層次講。況且他的危險與邪魅是那麼蠱惑人心,令她完全掙脫不開他的迷咒。支離破碎的呻吟,從櫻唇中徐徐淌出,被守候在旁的他的薄唇接收個正著。
他的手滑入她的薄衫內,輕鬆地脫掉這層阻礙,溫熱的手掌捧握住滿掌的豐盈,揉弄與愛撫著,挑逗得她忍不住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