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身軀在昏黃的燭光下散發出聖潔的光輝,映亮了他的眼。
閣昱斜斜倚著金塌,見她抬眼,他避開了她的眼睛,沉默而安靜得彷彿整個人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間。
空氣冰涼,他悄悄地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
她的手指也冷得有些僵硬了,但是,她不敢從他的手掌裡掙脫開,因為他握住的方式是那麼固執,彷彿那是他生命中最執拗的堅持。
暖流在心間滑過,滋潤了她的心房。嬌俏的容顏上盪開笑的漣漪,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如玉的肌膚上,她美得驚人。
彷彿過了一百年,他終於放開她的手,拾起地上的薄薄紅裳,為她披上。
“過幾日,你還是先去北詔吧。”
低沉的聲音彷彿一道閃電劈開,炸雷在腦袋裡轟轟作響,什麼也看不見,聽不清楚。
她的身子劇烈顫抖,心彷彿被一隻冰冷的手用力攥緊,然後狠狠地撕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