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個字都不會吐露。表小姐為睿王所傷,在廟裡休養。這些天奴婢一直跟在小姐們身邊,哪裡都沒有去。”
段明珠滿意的頷首。
至於那些護衛,想來林之墨已經敲打過了,這一點,段明珠還比較信任自己的表哥。
事實上,如果沒有蘇瑾琰的出現,段明珠可能是這世上最清楚林之墨手腕和城府的人。倒不是林之墨有意如此,而是段明珠幾乎是天賦異稟,很容易便能洞穿人的本性,更不必說二人相識多年,段明珠又格外留意他的舉止了。
有了幾個大丫鬟的照應,溫瑾言不必再受段明珠的“照顧”,可謂是人生幸事。倒是段明珠見她喜形於色,朝天發了個白眼,“多少人想讓我端茶倒水,我還不給那臉,所謂身在福中不知福,也只有你這樣的人了。”
溫瑾言抿著嘴笑。
白芷和墨荷也跟著笑。她們與段明珠的幾個貼身服侍的大丫鬟同在大隱寺一個屋簷下住了幾天,彼此間也相熟,見小姐們和睦,自然是高興的。只是不太清楚為何小姐會只讓段大小姐照料的緣由,卻不敢深想。
有些事,就再也不要提起,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不過,晚上,段明珠換紗布的時候,還是避開了幾個丫鬟。
她的指尖抹著林之墨留下的據說名醫配的膏藥,仔仔細細的檢查著傷口,雖說看不出什麼,可依舊滿意的點頭,“沒有再出血了,你安安分分的待著,別把傷口弄裂開就行。”想到當時自己稍稍動了下身子就牽動傷口崩裂,溫瑾言著實不太有信心,她想了想,道:“我覺得最近我氣運不好,如果不慎裂開,你一定要救我。”
段明珠狠狠瞪了她一眼。
第二天中午,卻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平安符,不太耐煩的留給溫瑾言,“吶,平安符,你帶在身上,我可不想大半夜爬起來幫你包紮傷口。”那平安符上有硃砂筆畫的一朵小小的梅花,一看就知道是請了廟裡的僧侶求的。
溫瑾言心裡暖暖的,將平安符壓在了枕頭下,笑著問她:“還有兩天就是除夕,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困在廟中,能有什麼打算?
段明珠想了半天,以她的聰慧,竟想不出能在這廟裡做什麼,無奈敗北,“你說說看。”
溫瑾言就等著她這一句呢。她柔柔笑道:“我看了下這幾日的膳食,有水蘿蔔,小黃瓜和青菜,我看不如我們就包素餃子吃吧?”又朝著火盆努努嘴,“閒著也是無趣,還可以找些蠶豆來烤著吃。”
段明珠眼睛一亮。她閒了這幾日,早就覺得無趣至極,如今有事可做,竟有些雀躍,很爽快的應了:“廚房裡有現成的小麥粉,做餃子是現成的。秋天的時候,我收了些桂花,正甕著,我們可以做桂花糕。”不由分說,立刻吩咐一個媳婦子回長興侯府去拿桂花。
溫瑾言很想說,就她這樣從未下過廚的,能把餃子皮擀出來就已經不錯了,還做桂花糕?不過,看著段明珠亮晶晶的眸子,她的話又咽了回去,“要不要找人問問?這桂花糕只用桂花就行了嗎?我記得似乎要用糯米粉,還要蜂蜜和糖。”
段明珠哪裡知道這裡面的講究。她也是想一出是一出,見問起,才歪著頭想了想,“我也不大懂這些,不過既然是我們自己做,何必要去與一般的桂花糕比較?”竟一副興致勃勃,要大戰一場的模樣。
溫瑾言抿著嘴笑,她倒有些期待到時候段明珠做出來的“桂花糕”了。
隨著那媳婦子一起來的,還有段夫人身邊的媽媽周媽媽。她穿著喜慶的品紅色小襖,梳著油光可鑑的圓髻,笑起來時圓圓的臉上滿是身材。也不知道林之墨到底去長興侯府說了些什麼,周媽媽根本沒有問事情到底怎麼一回事,只是問候了她的身體,順帶轉達大太太和段夫人的話:“太太和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