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到他,我會跟他提醒。”
她笑臉迎人,甜甜的笑,甜得像當年那個什麼事都不懂的小女生。
冷漠從她身上褪色,她一天天恢復白雪公主的清純。是啊,這樣的杜絹才是他認識的那個。
“阿絹,如果我打電話給阿榮嬸,跟她要葡萄酒,她會不會給我?”
那次之後,他又陪她回家兩趟,他幫她把樹屋重新整建,杜絹才知道,他和爸爸一樣,是蓋樹屋高手;他去給爸媽上香,對他們說千百次對不起,併發誓會一輩子對她好。
阿榮伯還是給他擺臉色,連吃飯都不叫他,阿榮嬸客客氣氣的,和他保持距離。舅舅、舅媽則對他好得多了,舅媽偷偷告訴她,“你知道為什麼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嗎?”
她不懂。舅媽解釋,“如果不多疼疼女婿,萬一女婿在看不見的地方虐待女兒怎麼辦?”
於是她懂了,舅舅、阿榮伯都疼她,只不過疼的方式不一樣。
“我想……不會。”杜絹實話實說。
“那你去要呢?”
“怎麼突然想喝葡萄酒?”
“我想把它企業化,上次我喝了一點,覺得不比法國品牌差,如果我們將它建立品牌,藉著這次旅遊業的行銷,和『他愛我』一起賣到全世界呢?記不記得,這次的行銷主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