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馮春生說:這位,是孔多亮的老師。
&ldo;是嗎?&rdo;那保安狐疑的看著我。
我讓他打電話問問。
那保安按照物業裡記錄的業主電話,給孔多亮去了一個電話,很快,保安出來了,說道:孔先生說了,沒有什麼老師,不讓你們進!你們趕緊走。
&ldo;咦!這小子,老師都不認了?&rdo;馮春生那叫一個惱火,非要進去,差點還和保安幹起來了。
我連忙給拉住。
保安看我還算比較理智,對我說:這兒是封閉小區!你們真要強行闖,我就報警了!
&ldo;別,別!不讓進嘛就不讓進嘛。&rdo;我笑著跟保安說。
保安這才歇火。
我拉著馮春生趕緊回去。
馮春生倔勁兒又上來了,他猛地一跺腳,說他今天哪兒都不去,非要在這兒等著,他要等孔多亮回來,當著孔多亮的面,問一問,這個學生,憑什麼不認自己是老師!
&ldo;這話說得。&rdo;我說道:這年頭翻臉不認人的多了去了,不多他孔多亮一個,咱們還是把孔多亮的電話抄了,回去再聯絡,這外頭怪冷的,吹得受不了啊!
&ldo;受不了也得受著。&rdo;馮春生把我的手,猛的一甩。
我算瞧出來了,這馮春生,是動了真火了。
看來,馮春生是被傷心了?
我搖搖頭,語氣軟和了,說:行,行!你要等咱們就等著。
我真和馮春生,一五一十的坐在保安室裡等著孔多亮。
我們從上午九點多,一直等到了中午兩三點的時候,一輛路虎,停在了別墅區的門口,等著門外給抬&ldo;起落杆&rdo;。
保安人好,偷偷跟我說:那路虎裡頭坐著的人,就是孔多亮。
&ldo;是嗎?&rdo;馮春生一聽,這下炸毛了,直接衝到了路虎的後車門,猛地拉開了後車門。
路虎後排,坐著一個穿著毛衣,真和一旁的妹子親熱的男人,盯著馮春生:你是?
&ldo;忘記了?&rdo;馮春生冷笑著對那男人說道:當年你在我這兒學藝的時候,那老師喊得可是相當親熱啊!
&ldo;哦!哦!馮老師。&rdo;那男人恍然大悟,猛的一拍額頭,說道:剛才那小區保安給我打電話,說我老師來了,我也不知道我哪個老師啊!我上學那麼多老師呢……搞了半天,是您啊!
咦!
這孔多亮還是認馮春生的嘛,只是剛才沒認出來而已?
接著,孔多亮對馮春生說:馮老師,我現在要去見一個客戶?要不然,你改天再來?今兒確實沒空。
馮春生的臉,頓時黑了。
這啥話?趕人走?
馮春生氣得說不出話,我則站在路虎面前,對那孔多亮說:你有生意要談?我這兒也有!
&ldo;你又是誰啊?&rdo;
&ldo;你要和我爭東西,連我是誰都不知道?&rdo;我盯著孔多亮說道:我是陰陽刺青師於水!
&ldo;哦,哦!&rdo;孔多亮盯著我,說道:原來是你啊!馮老師,你和這於水,是來找我辦&ldo;那事&rdo;的吧?
他說完,跟旁邊的辣妹說道:你先下車,這我老師。
他這話說出來,我估計馮春生心裡更加難受‐‐原來,這老師的名頭,還不如我這麼一個陌生人呢。
馮春生有些惱火,根本不上車,就站在下頭抽悶煙。
我也沒招,只能上車,和孔多亮在車裡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