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如果我問死了，那怎麼算?
&ldo;你的今生如果橫死、作惡而死，那我現在就能吃了你!嘻嘻嘻嘻。&rdo;
老太婆的鼠臉眉開眼笑的，似乎就等著我死呢!
我問老太婆：你到底是誰?你和好學小區的那些釘子戶，又是什麼關係?
&ldo;哼哼哼!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在這兒，已經住了很久很久了很久很久，我想，有幾百年了吧!&rdo;老太婆說：可是，我從來沒有出過這兒!更不知道，你說的釘子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什麼?
難道說我、馮春生和李向博三個人進來，壓根就是一個隨機事件?
那老太婆繼續抽動著老鼠的臉，再次笑了起來，說：醉生夢死，前世今生我在這兒，只回答你們的生，或者死!偶爾，我還能找個機會，吃幾個活人，哼哼‐‐對我來說，這個日子，比外面強多了，我幹什麼要去外面?
&ldo;你是生是死，現在就能知道了!&rdo;老太婆猛地一拍那張太師椅的扶手，站了起來，她站起來了，我才發現，這個老太婆的喉嚨處，長滿了像龍鱗一樣的鱗片，噁心得狠，也不知道這老太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緊接著，她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箍住了我的脖子：是生還是死，馬上見分曉。
剛才我問了老太婆生，於是，鏡子裡面，浮現了我的前世。
現在，我問了死，那鏡子裡面，又應該浮現‐‐我的今生了。
我的今生，到底是什麼樣子，到底應為什麼而結束?
我會死在身後這個怪物老太婆的手上嗎?
我心如亂麻，卻無從選擇，只能仔細的看著鏡子。
忽然，我瞧見鏡子裡面，竟然浮現了一層白霧。
緊接著，那白霧裡面出現了一張人臉人臉看不太清楚，甚至輪廓都看不清，但是我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確實是一張人臉。
那人臉盯著我，我也盯著他!
忽然，人臉高高的升了起來，升到了天花板上，我猛地抬頭，看向了天花板，那張人臉，在天花板上望著我。
緊接著，那張人臉又緩緩的消失了。
在消失的過程中，我瞧見那人臉，已經出現了非常誇張的玩意兒的‐‐那張人臉，流淚了，我看清楚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流眼淚了。
流出了一滴眼淚。
那滴眼淚，吧嗒一下，落在了我仰起的臉上。
我感覺到了苦澀，感覺到了溫暖，還有悲傷。
我無法說出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情緒。
但我身後的那個怪物老太婆，卻輕聲的說道：晦氣，你竟然不是因為作惡死的，也不是因為橫死，你是因為那個人而死。
她指著人臉已經消失的天花板，對我說道。
&ldo;他是誰?&rdo;我問怪物老太婆!
&ldo;不知道。&ldo;怪物老太婆說：你往後，就好好想想吧當那張人臉出現的一刻‐‐你會死這一輩子，徹底交代，至於他是誰?他來自何方，他用什麼樣的方式，弄死你?你什麼時候死，我完全不知道!他很模糊模糊得你甚至看不清他的模樣。
我的腦子裡，猛地一陣，剛才那怪物老太婆說了&ldo;你甚至看不清他的模樣&rdo;，那言下之意，這個鼠臉老太婆，已經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模樣?
我慌忙問她：你看清楚了?
&ldo;看清楚了，但是不能說!天機不可洩露。&rdo;怪物老太婆發狂的笑了起來：生也看過，死也看過生死門內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