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紋的神風敢死隊的紋身?&rdo;我盯著江小司。
江小司說道:我老師十五年前,去世了,九十歲的高齡,去世的,我是他最優秀的學生,我紋他的紋身,就是為了悼念我的老師‐‐實話是,我討厭日本軍國主義,正如我老師幡然悔悟一樣!
原來是這樣?
我想了想,回到了原位置,坐了下來,盯著江小司: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幫你接活。
&ldo;謝謝。&rdo;江小司說道。
我說我不是為了你而幫你做活的,我是為了你老師,你那個坦誠、敢於承擔錯誤的日本老師,才願意為你接活的。
&ldo;我還是得說聲謝謝。&rdo;江小司盤坐在蒲團上,伸手捻起了茶爐裡面的一個竹製的水舀,舀起了一捧茶,倒在了我的杯子裡:上好的普洱茶,嘗嘗!
說完,他又舀了幾勺,把馮春生、陳詞和咪咪的茶杯,都斟滿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香。
&ldo;我老師生前,最愛喝中國的普洱茶。&rdo;江小司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斯人已逝。
接著,他又說道:最近,每天的砍頭噩夢,折磨得我不行不行的……我只有坐在茶爐邊上,喝一杯熱茶,接著爐氣的暖和,才會好一點。&rdo;江小司說。
馮春生直接說道:那我差不多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這啊……說到底,就是沾染陰祟了,沾染了陰祟,身子骨陰涼,就算你不做噩夢,每天渾身也濕氣難忍,需要靠著明火熱氣,才能舒服一點。
江小司的臉上,湧現了一分激動的情緒,說道:高人,請繼續講!
馮春生繼續跟江小司講一講人如果沾惹了陰祟,會是什麼表現。
但我……卻看見了不尋常的事了‐‐因為我看到了門口,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渾身都是鮮血,肩膀上,扛著一柄鬼頭刀,眼神猙獰,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那人的步子,非常沉,一腳就是一個坑,地上很快被踩了七八個坑。
很快,那人走到了江小司的面前,一抬手,掄起了大刀,哐當一下,把江小司的頭,給砍了下來。
這一幕,是我的通感顯靈了。
不過,接著,我的心神,又回到了眼前的世界,再看江小司,我瞧見江小司忽然滿臉的驚悚,兩隻手箍住了脖子,喊了一聲:不要砍我的頭,不要砍我的頭。
接下來的一秒,江小司忽然面無表情。
再往後走了一秒,江小司忽然抱著頭,問我們:我的頭還在嗎?我的頭還在脖子上嗎?
江小司的模樣,讓馮春生他們幾個都很驚訝‐‐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是這種表現,唯獨我知道,剛才,一隻惡鬼進來,用鬼頭刀,砍掉了江小司的頭,只是,為什麼那惡鬼,砍下了江小司的頭,江小司竟然沒死?
在江小司連續問了我們四五遍&ldo;我的頭還在嗎?我的頭還在脖子上嗎?&rdo;的時候,江小司,忽然暈了過去。
馮春生對陳詞說:這人,估計不是沾惹陰祟了,可能是神經病。
我卻很認真的說:江小司是真的沾惹陰祟了,還是沾惹了一個帶血的人,那帶血的人,肩膀上還扛著一把鬼頭刀。
第四百五十五章 六壽鬼頭刀(口楓哥冠名)
馮春生聽完了,問我怎麼這麼肯定?
我說我的通感生效了。
我的通感,馮春生很瞭解,我這種感覺有時候很強烈的話,有時候很弱小,但不管是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