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和無名城的人都牽連進來,那可真是大戰了。假如不出手,則在道義上說不過去。
就在此刻,他見戰天和卿路都要開打了,忙站出來說:“卿師弟,戰兄,請聽我說一句話可否!”
兩人都不料在此刻還會有人站出來,於是停住。
厲兇見兩人都有聽自己說話的樣子了,便微微一笑,說:“戰兄,厲某且問你,你為何要殺鍾師弟?”
“戰雲是我弟弟!”戰天冷冷地說。
“哦!”厲兇早猜到這一層了,不過藉機多說兩句話而已,他說:“原來你殺他是為報弟弟的仇,看來是不關卿師弟的事了!”
“沒錯!”戰天說。
“不過,厲某很想知道,你的弟弟真的是被鍾師弟所殺麼?”厲兇問道:“可真有真憑實據?”
“沒有!”戰天心中有些搞不懂厲兇究竟是想說些什麼話。
“那就可難了,如果你能拿出真憑實據來證明鍾師弟的確是殺了你戰兄的弟弟,那麼這純屬個人恩怨,由你們兩人解決便可,不過沒有證據的話,到時候各位正道道友都覺得戰兄你這是對我們正道的挑釁,那時候正道各門派的道友們不出手那可就說不過去了!”厲兇說道。
戰天終於醒悟過來,原來這厲兇說來說去還是要為鍾五說話,哼,不過我還真不吃你們所謂的正道這一套,他說:“我不需葽證據,寧可殺錯,我也不會放過他!”
厲兇見他這麼不給面子,不禁也拉下臉來,說:“那麼,厲某也無可奈何了,到時候正道道友出手之時,厲某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厲兇也不想說得如此決絕,於是傳音說:“你們的事情你們以後再找個地方解決,今天這麼多的正道中人都在這裡,他們幫忙也不是,不幫忙也不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果你們到了我們不在的地方,想怎麼解決你們就怎麼解決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冷然說道:“你們是要證據麼?”
這聲音來得也太突然了,讓眾人都嚇了一跳,紛紛向著聲音傳來的門外望去。
只見門外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高大的人,那人全身都被深藍色的衣服給包裹起來,就連頭也蒙面了,只露出一對眼睛和一頭烏黑的頭髮,單單是這樣,誰也看不出來他是誰。
不過大家都感覺到的是,此人身上正散發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的氣息,這人彷彿深不可測,就連此地實力最強的戰天,在他的面前也感覺到有些無力,眾人都在猜測著:“這人究竟是誰?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為何大家又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存在呢?”
正猜測著,那人已經緩緩地走進來了,隨著他的漸漸逼近,眾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漸漸地壓迫而來。
“啊?”厲兇不禁發出一聲驚異的叫聲,問道:“請問閣下是?”
“已死之人!”那人很乾脆地回答道。
“已死之人?”厲兇沒有理解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不明白,這裡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他這話究竟是怎麼去理解才好。
“我是來參加掌門人即位大典的!”那人說道。
“啊?”眾人在吃驚之餘,都恍然,他們都忘記了現在正是掌門人即位大典儀式正進行中,而剛剛被鍾五打斷之後,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層。
成敏忙道:“哎呀,吉時快要到了,得趕快進行!”
成林和周禮也覺得此刻掌門人趕在吉時即位才是最大的事情,所以馬上道:“各位,有什麼事情待會兒再說,既然大家都是來參加即位大典的,那麼一切都等今後再說!”
鍾五聽到這話,無異於聽到世界上最好聽的話了,忙說:“我沒意見,一切都等過後再說!”
既然他這個當事人都說話了,其他人自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