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記得要找醫生看一看了,唉!”
“廢話!我就是醫生,你……你這話什麼意思?”炎雪珊緊起拳頭,一字一頓的問道,看起來相當認真。
“什麼意思?”徐遙摸了摸鼻子,笑道,“也算提醒你,關心你吧。”
“這麼說你是不想負這個責任了?”炎雪珊寒著臉質問道。
“呵呵,我……”徐遙無奈道,“負哪門子的責……”
話還沒說完,只見炎雪珊把外衣一脫,飛身一腳就往徐遙的腦袋上踢來,果然是跆拳道高手,這一腿踢出不僅弧線優美,也有相當的力量。
而徐遙卻是早料到這躁鬱女人動完口不爽肯定就要動手,也沒躲閃,反而右手一抬,緊緊抓住了炎雪珊踢來的這一腳。
本以為這樣可以制住她,可徐遙終究太小看炎雪珊這個跆拳道冠軍了,只見她借力使力,依著徐遙抓他右腳的力量在空中也沒停頓,反身一扭就橫掃出了左腿,直逼徐遙腦門。
炎雪珊雖是練過跆拳道,但終究沒什麼實戰經驗,而徐遙,在國外那種複雜特殊的生存環境當中,自然也習過一些有用的實戰之術,雖談不上有多厲害,但制服一個沒什麼實戰經驗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了,於是腦袋往後一仰,抓著炎雪珊右腳的手猛力一推,就把她整個人給甩了出去。
炎雪珊一時沒把握好平衡,一條的橫趴到了地上,還好這裡是鬆軟的土地,摔一跤也沒什麼,只是有些難看,來了個狗啃泥。
徐遙本不想動手的,可炎雪珊也太得寸進尺了,一腳完了又來一腳,徐遙就算再避她一腳,她也還會再踢,總不可能一直抱著她的大腿不撒手啊,無奈只好把她給扔出去了。
炎雪珊根本沒想到徐遙還有那麼兩下子,感覺好像不是他對手,爬起來摸了摸自己嘴上淨是汙泥,跟只小烏嘴狗似的,又羞又怒,心裡頭那火是越來越大,隨手又撿了根樹衩朝徐遙撲來:“老孃跟你拼了……”
自己是撞了什麼邪了會惹上這麼個神經八婆,徐遙也不想再跟她動手,免得真傷了她那如花似玉的臉蛋,於是只好繞到炎雪珊的車子背後躲了起來。
徐遙想躲可炎雪珊不依啊,舉著樹衩就追,徐遙無奈又只能再跑,兩人就這麼一個追一個跑繞著那車子來回跑了十幾二十趟,最後徐遙實在是懶得跑了,停下來喝道:“夠了,神經病,你不累嗎?”
炎雪珊也是追了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跑不動了,見徐遙停了下來,趕緊才停下來伏在車子上休息休息,喘著粗氣道:“累……累……再累也要收拾你……收拾你這不負責任的臭流氓!”
徐遙快瘋了,苦笑道:“我到底怎麼你妹妹了?你到底要我負什麼責啊神經病?”
“你……你到了這時候還說風涼話,”炎雪珊把樹衩一扔,眼裡竟隱隱含了些淚水,憤怒道,“一個男人為了不負責任竟然可以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拋棄,大人的錯為什麼要讓孩子來承擔,孩子是無辜的,你難道想讓他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嗎?小晴和我有爸爸等於沒爸爸,所以我不希望她的孩子將來也這樣,你明不明白?你到底懂不懂?臭流氓!”
徐遙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張著大嘴道:“你……你……孩子?要給我個孩子?”
見徐遙這樣,炎雪珊更生氣:“你什麼意思?不想要?難道要她把孩子打掉?這可是一條生命,臭流氓,要不是看在這條小生命的份上?你以為我會讓我妹妹嫁給你這種臭流氓嗎?”
徐遙現在也算明白炎雪珊這跟老媽子似的躁鬱女人為什麼會為了妹妹跟自己發神經病了,可是作為一個醫生甚至是成年人莫非還要說出口水會使人懷孕的這種童言來麼,難道問題出在炎雪晴身上?
“好了,你現在先冷靜一下OK?”徐遙隔著車子,心平氣和的對炎雪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