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皮人享受著&ldo;鮮血灌眼&rdo;的感覺,等那些殘血灌溉完了,紅皮人才發出了一聲嘆
息:舒服!目明!
另外一個怪人呢,渾身發青,身材高大魁梧,穿著一身獸皮衣服。
他天生沒有耳朵,兩個本來應該長耳朵的地方,只有兩個耳眼,不過,他從普耳身
體鑽出來之後,對著兩隻耳朵,不停的拍打著。
啪啪啪!
幾聲拍打下去後,那地上普耳的碎皮,也像殘血似的,飛向了青皮人的耳眼處,成
了青皮人的耳廓。
那麼多的碎皮,積累了下來後,青皮人耷拉著兩個巨大的耳朵。
他也一聲嘆息:舒服!耳聰!
這紅皮人和青皮人合在了一起,還真是&ldo;耳聰目明&rdo;。
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叫什麼,就給他們分別去了一個名字,紅皮人叫眼巫。
青皮人叫&ldo;耳巫&rdo;。
我看到這的時候,心裡也吃驚‐‐搞了半天,第二巫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這兩個巫,又是如何,害得整個黑水呂家出現了大面積的惡性鬥毆事件呢?
我繼續看著。
耳巫和眼巫兩個人在房間裡說起了話。
耳巫說:哥哥,咱們找了六百六十年,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咱們得幹點事啊!
&ldo;得幹點事,得讓這閩南的陰人,知道知道咱們兩兄弟的手段。&rdo;
&ldo;不等其他的兄弟姐妹復活嗎?&rdo;耳巫問。
眼巫說道:怕什麼!巫人從不懼怕死亡‐‐先做他兩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ldo;全聽哥哥吩咐。&rdo;耳巫說道。
這兩人說完了,便出了這祠堂。
我這時候,也站起身,跟呂德旺、鬼爺說道:跟我走!
呂德旺問:怎麼……這兒呆一會兒就走?你倒是看出什麼來了沒?
我笑笑。
鬼爺則跟呂德旺說道:呂爺!別說了……跟著水爺走就行了,水爺是個高人!
&ldo;行吧!&rdo;呂德旺這才不情不願的跟著我走著。
我一直在用地眼,觀察著地眼裡,耳巫和眼巫的行走路線。
他們出了祠堂之後,就開始左拐,一直往一條小路走,走了七八分鐘後,到達了村
口的一座碉樓。
這碉樓特別高,二三十米的樣子。
我問呂德旺,為什麼黑水呂家的村子邊上,會修這麼高的一個碉樓。
呂德旺說道:哦,這碉樓,就是解放前土匪多,用來瞭望土匪的!望到了,就放
煙,村民們看到了煙,就知道土匪來了,立馬帶著人,帶著土槍,去村口埋伏土匪。
&ldo;以前多少土匪,沒倒在正規軍手裡,倒在了我們家族手上!&rdo;呂德旺拍著碉樓的牆
皮,滿是自豪的說著這句話。
我走進碉樓裡面,望了望,發現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直上直下的鐵梯子,我看呂德
旺年紀大了,就讓鬼爺陪著呂德旺,我一個人上去。
鬼爺說沒問題。
我就一個人上去了,一直上到了碉樓的最頂端,那風很大,我感覺如果我不扶著把
手,人都得被吹下去。
這時候,我繼續留神,用地眼看著周圍。
我瞧見,那耳巫和眼巫,到了這樓頂之後,一個人的耳朵直接立了起來,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