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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春生猛地一拍巴掌：你懷疑二狗子的髮小家九胎小孩，都和張哥有關係?
&ldo;我有點感覺。&rdo;我說。
馮春生說：這事可能性太小了‐‐張哥的魔爪，不至於伸那麼遠吧?不過，這事也真是奇怪，九個小孩，沒一個人活下來的?古怪，真是古怪‐‐哎!對了，咱們問問竹聖元，看看下午能不能審審唱簧，看看張哥和韓老闆的生意，到底是啥!
我說行!
我聊到了張哥和唱簧，立馬拿起了電話，給竹聖元打了個電話過去。
結果我一打，就是忙音，一打就是忙音，根本打不通。
一直打到了中午一點半，我才打通了竹聖元的電話。
電話裡，竹聖元的聲音十分沮喪，一點不像昨天破獲了鬼戲子這種超級詐騙團夥時候的興奮。
&ldo;水子‐‐你打電話打過來了?我對不起你!&rdo;竹聖元說。
我聽得有點炸毛，小心翼翼的問竹聖元：竹老哥，發生什麼事了?咋還說上對不起了呢?
竹聖元說：死了!
&ldo;誰死了?&rdo;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心裡隱隱有些擔憂。
沒成想，我的擔憂，變成了現實，因為竹聖元說：唱簧……死了!
&ldo;死了?怎麼死的?&rdo;我大吼了一句。
要說昨天唱簧確實被龍二折騰得不成人樣，但龍二的手藝我知道啊。
別看龍供的手法，十分殘忍，也十分讓人痛苦，但龍二的絕活就是‐‐不管他怎麼整，那被逼供的人，是幾乎不會出現生命危險的，他逼供的時候，被逼供的人一直在死和生的界限上，來回遊走，等逼供完了，那人就和死完全不沾邊了。
竹聖元說：唱簧被人殺了，被人在公安局裡殺了。
我捏緊了拳頭，問竹聖元：什麼時候的事?
&ldo;凌晨五點，整個上午，我的心情很沮喪，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這樣，你來我們經常聚的那個餐廳，關於唱簧之死，我得說一說了。&rdo;竹聖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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