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些狗呢?他們……&rdo;我問羅霸道。
羅霸道搖了搖頭,說:別管了,這都是我帶出來的怪胎,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條,就都跟著我一起消失吧,就像我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一樣。
這時候的羅霸道,似乎已經不行了,整個人躺靠在椅背上,喃喃說道:狗娘,我來了……就像當年一樣,你帶我穿越千山萬水……我……我來了……
大火越來越旺,我們沒有時間思考了,我對著已經快不行,天人五衰的羅霸道拱了拱手,和柷小玲、馮春生一起出了門。
我嘆了口氣,願你離去的世界,不再有偷狗賊和人販子。
我說&ldo;願你離去的世界&rdo;而不是說天堂,是因為我知道羅霸道上不了天堂。
在我們三個跑出去的路途中,我聽著狗吠,聽著大火燒得噼噼啪啪響的聲音,我百感交集。
我對羅霸道的感覺是,又愛又恨,又可憐又可嘆。
我愛他對待惡人的態度。
我恨他的肆意妄為。
我可憐他的生世,卻又嘆息他的結局。
當我們三個人出了養狗基地的時候,大火已經快把養狗基地全部吞噬了。
我也不知道,面前的一切……是真實的,還是虛妄的‐‐像羅霸道一樣的人,是不是真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過……狗降術,真的能夠把人變成狗嗎?
我分不清楚,我可以分清楚的是,我記住了一句話:當你的行為,只是出於憤怒、憎恨、嫉妒的時候,你絕對談不上一個好人,更不要說英雄,無論你辦的是不是惡人。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站在沙灘上,看著羅霸道和他的狗娘,在沙灘上慢跑,無比悠閒,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只留給了一連串淺淺的腳印。
……
第二天,我起來了,羅霸道的事情,給了我一些觸動,也有一些感悟,也告訴了我,那個韓老闆,真的能量巨大。
不過,我自己的事情還是得做啊!
今天我得跟竹聖元約個時間,給他的背後,紋一個天官印。
只是這個天官印陽繡,和一般的陽繡,不太一樣,他需要一個儀式,不同於其他陽繡的‐‐儀式。
這個儀式叫‐‐天官加爵。
這儀式,我得找個人幫我做才行。
我想了想,給馮春生打了個電話,同時,帶了一塊鐵板和一根鐵絲,去找竹聖元。
在路上,馮春生一再抱怨,說搞個破&ldo;天官印&rdo;還要兩個人去?那竹聖元是怕疼還是咋地?還需要咱們去把幫忙啊?
還要做儀式?
馮春生問我,說那儀式到底是啥意思?
我說叫&ldo;天官加爵&rdo;,需要紋出天官印後,在天官印的裡面,寫上八個字‐‐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ldo;啊?&rdo;
馮春生驚訝了一聲吼,直接說道:哈哈哈……我說是啥呢,原來是發丘印和天官祈福啊!
我說這好像很有說頭的樣子。
馮春生說當然了。
他說得先跟我談談發丘印。
發丘印是啥?就是發丘用的印。
發丘又是啥?說好聽點叫&ldo;沙客好漢&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