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我:那個陳詞,可是閩南本地人?
我說不是,是香港人。
&ldo;土生土長的香港人。&rdo;我說。
苗疆殘巫又問:小時候,她又來過閩南嗎?
我說沒有。
苗疆殘巫嘆了口氣,說了一句:那就不是了……那就不是了。
說完,他直接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逍遙一怒,震驚百里,帶著你的人,把他處理了,不然,遭殃的‐‐是于家堡。
……
等苗疆殘巫走了,我才咂摸出了味道。
撇開逍遙王和他的陰妻被盜走事件不談,就說陳詞。
前天,苗疆殘巫在我的回憶裡,差點把我殺掉的時候,最後的關頭,我的鬼媳婦反水,竟然對他父親‐‐苗疆殘巫出手,把我給救下來了。
那鬼媳婦的眼神,和陳詞的眼神,幾乎一毛一樣。
我這兩天,也在懷疑,會不會陳詞和我那鬼媳婦,有點什麼聯絡?
不光是我在懷疑,苗疆殘巫也在懷疑。
不然的話,他為什麼會問我剛才那些話?
難道,陳詞,真的和我的鬼媳婦,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嗎?
我想到了這兒,再次想起我剛才回答苗疆殘巫的那句話‐‐陳詞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陳詞到底是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她在小時候,來過閩南嗎?
我想到了這兒,立馬跑回了家,跑到了陳詞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著房門。
砰砰砰!
砰砰砰!
很快,陳詞開了門,她見了我,就問:事情辦完了?
我問陳詞:詞詞,問你一件事哈……你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嗎?
陳詞想了想,說:是啊!
我說那你小時候,來過閩南沒有?
&ldo;沒有。&rdo;陳詞說。
我問:你確定?你出生也是在香港嗎?
&ldo;是啊。&rdo;陳詞說她出生在香港的&ldo;聖母瑪利亞&rdo;醫院,這些都是有出生證明的。
接著,她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怎麼?
我聽那苗疆殘巫的意思,如果陳詞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那她應該和我鬼媳婦沒什麼關係。
不過,我也發現,這兩天,陳詞確實有一些比較古怪的地方。
比如說昨天晚上,我瞧她的背影,就不太對。
我依稀看到了陳詞穿著紅色的繡花鞋,紅色的嫁衣,梳著麻花辮子。
陳詞,到底是不是和我那個鬼娘子,有關係呢?
我不敢肯定。
但現在,也確實沒證據‐‐因為陳詞從出生開始到去年,從來沒有來過閩南。
陳詞問我:你查戶口啊?問我這個做什麼?
我說沒事,就是隨便問問,接著我把話題岔開,詢問陳詞:對了,你不是說讓我幫你同學嗎?你同學過來了嗎?
&ldo;哦,哦!&rdo;陳詞說她同學,剛才還打了電話過啦,說馬上到于家堡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們才議論起陳詞的同學,陳詞的電話就響了,她拿起了電話,說馬上下來後,掛了電話,跟我說:我同學到于家堡的門口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停車。
我立馬帶著陳詞下了樓,到了門口,看到了一臺黑色的皇冠。
看這皇冠車,有些年頭了,款式很舊,在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