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也指了指天花板，意思是讓我不要把話說出口，不然讓那寧青衣身體裡的東西聽見了。
我連忙噤聲。
接著，馮春生問寧青衣：你有沒有去過水裡?
&ldo;那不是廢話嘛。&rdo;寧青衣說：我是全國最大的&ldo;食人魚&rdo;商人，我能不下水嗎?
&ldo;有沒有在水裡害過人?&rdo;馮春生問寧青衣。
寧青衣搖頭。
接著，馮春生又問：沒害過人，那你在水裡，有沒有遇見過特別可怕的事，比如說水中行屍啊之類的。
寧青衣搖了搖頭，說沒有‐‐她在水裡，就見過食人魚，都是她自己養的。
馮春生說：我懷疑哈……你可能真的不是遭了灘塗仙，是不是遭了&ldo;水猴子&rdo;之類的東西?
我知道馮春生的意思，這裡的水猴子，可不光是說&ldo;水猴子&rdo;，說的就是水鬼。
寧青衣再次搖頭，說她就是一普通人，從哪兒見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呢?
馮春生沒再問了，反而看著我，說：水子……晚上跟寧老闆睡覺。
&ldo;啊?&rdo;我一聽，有點楞：跟她睡覺?為啥?
寧青衣也說：你們這別是江湖神棍吧?還要睡覺?騙財騙色?
馮春生說不是這麼回事，就是想讓我晚上和寧青衣一起睡覺，順帶著棺材棺材寧青衣，有什麼怪事，睡一晚上，第二天就能搞清楚了。
&ldo;是水猴子，還是灘塗仙，明兒一早就知道。&rdo;馮春生說。
寧青衣想了想，可能還是覺得比較害羞，始終咬牙沒答應。
最後馮春生急了，說寧青衣是不是嫌棄我長得醜?如果實在不行，他馮春生就捨命陪君子，讓他睡就好了。
寧青衣立馬擺手，說還是讓我和她睡，馮春生就算了。
&ldo;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們。&rdo;馮春生說。
&ldo;行!&rdo;
寧青衣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等寧青衣一走，我說：這算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就要跟她睡覺了?
&ldo;喲喲，喲!&rdo;馮春生指著我，一臉嘲諷，說你小子還不樂意了是不?再說了，又不是讓你幹啥，單純的睡著，別想多了。
誰想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寧青衣的長相，其實是真漂亮，而且有魅力，真讓我來點啥，我也不是說不能接受……當然，肯定不能來點啥，這是我客戶呢，哪有睡客戶的?
馮春生讓我準備準備，他晚上給我塗點東西，再讓我去找寧青衣睡覺。
還要塗東西?
&ldo;廢話!&rdo;馮春生說：那嵐嵐不是也和寧青衣睡覺了嗎?每次都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得到那個嬰兒的存在，可不是半夢半醒的時候，就只能聽見聲音，東西看不見……這說明，寧青衣身體裡面的東西，藏著在，外面有人清醒著，它就不出來。
他說塗了他配的藥膏，那水鬼嬰兒，就感覺不到我的存在，該出來就出來。
我說成……那就這麼辦唄。
我和馮春生商量好了晚上的&ldo;陪睡事宜&rdo;，剛好劉老六進來了。
他扛著個大箱子，往我身邊一杵，說道：水子，現在是大老闆了，買幾桶陰魂，還得你六爺親自送過來?有譜啊!
我乾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