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不是很瞭解的點點頭,但隨即她驚詫的抬頭看向伊萊恩·斯托克說道:“斯托克伯爵與月是舊識?!”
“沒錯。”
“可能吧。”
斯托克與白潯月同時回答,不過前者的回答是肯定的,而後者的回答卻顯得有些敷衍了。
“可能?月的回答有些奇怪?”珍妮思索著說道,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
“我不記得了。”白潯月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她不太想繼續這樣的問題。
“看來我還有太多的事情不太清楚呢。”斯托克輕笑了一聲看著白潯月說道,難怪從一開始就感覺眼前的西絲卡處處透露著怪異,事情變得好玩了,他會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的話說完了?”說著,米爾恩·羅藍從椅子上跳下來,筆直的走到白潯月面前,一張陰沉的笑臉狠狠的看著她,終於找到她了,這個像謎一樣該死一萬次的女人,遇到她的時候是那麼隨意,可要認認真真尋找她的時候,卻是出動他手下所有的兵力都找不到。這次他絕對不會讓她輕易逃脫,他一定要處罰她!
“來人!”米爾恩不大不小的喚到,兩列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整齊的出現在他面前。
小手指向白潯月,他陰沉的漂亮笑臉上終於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笑容,道:“抓、住、她!”
“小鬼,我不記得有得罪過你,抓人要有罪名。”白潯月不慌不忙的看著眼前的小男孩說道,她不知道她哪裡得罪過他,還是他太無聊,見著她就要抓。
“罪名?對本公爵不敬就是罪名。”米爾恩冷笑一聲說道,他對她那聲小鬼極為感冒。
“那麼證據呢?”白潯月可以確定這個身份最貴的小公爵是太無聊了才抓她。
“證據?”米爾恩一愣,他要定一個人的罪見鬼的需要什麼證據,而另一個人比他先一步說出了他的心聲。
“米爾恩·羅藍公爵的話就是證據,你還不趕快服罪。”姍妮·弗朗斯早就看不過去了說道,憑什麼一個沒有身份的平民能將她心怡的洛里斯公爵與斯托克伯爵的注意都勾走。
“是嗎?”白潯月滿含諷刺的語氣應聲道。
“是!抓住她!”米爾恩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個字,這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只要是一個公正的人都知道姍妮·弗朗斯的話絕對不正確,但為了抓住眼前這個女人,米爾恩硬接下這種侮辱。
“米爾恩·羅藍公爵,如果你沒有忘記的話,你似乎還在我的‘聖尼古拉堡’,我有權利要求你尊重我的客人。”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洛里斯終於出聲了,說他本性就冷淡也好,說他是在觀察著白潯月也好,他本不應該插手,但……他還是插手了,一直弄不清楚心中的感覺是什麼,正如斯托克所說,沉睡之前的西絲卡是除了百年前製造那場血族叛亂的叛徒外,唯一讓他出現殺意的物件,但是甦醒後的月卻完全顛覆了他對她的想法,她的意志、眼神、笑容、氣質、說話方式無一不讓他注意,對她,他有著太多的不解,從看到她的眼淚那一刻開始,疑惑就一直往上加,吸血鬼是沒有眼淚的,這在血族之中不是一個秘密,但也有一個存在血族中極少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純血種的血族公主是唯一一個例外。
血族要按正常繁殖後代本身就很困難,純血繁殖更是難上加難,而在密黨氏族中僅只有兩個家族維持著純血統,一個是斯特林家族,一個洛里斯家族,洛里斯家族也只剩下最後一位純血親王華茲奧斯·洛里斯,於是長老們引頸盼望著斯特林夫婦能早日產下繼承者,並希望是位純血公主好與華茲奧斯·洛里斯結合繼續延續純血血統,而斯特林夫婦終於不忘所託產下一名血族公主,但隨後的血族叛亂卻讓那美好的一切都消失,那一戰血族差點被滅族,而拯救血族被滅族之命運的就是斯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