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老闆安然無恙,那司機開車出門的時候,卻被一輛大貨車給碾死了。
黃崑崙說我師父是個好人,不一定會做這樣的術。
&ldo;下次你回家,還是去檢查檢查,你師父可能真的仙逝了,也可能……還活著。&rdo;黃崑崙的話,像是一顆釘子,狠狠的釘在了我的心裡。
我知道黃崑崙的意思。
他想讓我回師父的老家,開棺驗一驗。
棺材開啟了,我師父是真的死了,還是做了個&ldo;欺天&rdo;的局……繼續活著,到時候,一目瞭然。
我捏了捏拳頭,說下個月是我師父的忌日,我回一趟老家,去做一件這事,難道……我師父,真的活著在嗎?
如果他老人家還活著,是願意和我一起做陰陽繡,還是責罵我一頓,讓我停止做陰陽繡呢?
我的心裡,有些亂。
話說到了這兒,黃崑崙也沒再說我師父的事情了,他對那夏說,願意留在閩南點化我。
那夏其實很尊重黃崑崙的意見,他對黃崑崙說:幹爺,只要我知道你在哪兒,就可以了,三天兩頭的,我坐個飛機過來和你喝喝酒,聊聊天,我也心滿意足了。
黃崑崙直誇那夏是個不錯的小子,懂事、明理。
接著,那夏帶著那一胖一瘦的兩個保鏢,陪著黃崑崙出去看&ldo;房子&rdo;。
那夏是八門居中,手上有的就是錢,黃崑崙要住在閩南,那夏立馬說去買一套別墅。
等那夏離開了,我偷偷對馮春生說:春哥,我啥時候能跟夏爺一樣有錢,哎喲,別墅說買就買。
人家是別墅說買就買,而我?母親的病想治都不能治。
我把那夏上次給我的三根金條了,估計能搞三十萬,再搞個十來萬,我媽的腎就能換了,當然,為了穩妥起見,我還得額外再掙個十來萬,畢竟透析啊、住院啊、療養啊,都要錢。
多賺就多保險。
我、馮春生和咪咪三人到了酒店樓下。
我把咪咪先送回了店裡,店裡有倉鼠和龍二在,張哥估計不敢造次。
等回了紋身店後,我再給竹聖元打了個電話,說了我的想法。
我想讓他做為&ldo;場頭&rdo;,幫我和張哥、韓老闆拉一次線,我們表面上和解,也為的是他們不傷害咪咪。
竹聖元聽了,頓時哈哈大笑,誇我最近有長進。
他笑道:水子,你最近是遭遇了什麼?腦筋活了?不是愣頭青了?還知道曲線救國的道理呢?
我嘿嘿笑,問竹聖元這事成不成?
&ldo;成!&rdo;竹聖元說:剛好咱們借著這個機會,麻痺麻痺那韓老闆和張哥,讓他們對我們不那麼警惕,等他們被我們摸到了&ldo;七寸&rdo;,一下子打死他們!
&ldo;就這麼說了。&rdo;我對竹聖元笑了笑,掛了電話。
我把和張哥、韓老闆牽頭&ldo;和解&rdo;的事聊好了之後,我又開始給李向博打電話了。
他那邊還遇到了人蛹,我得去問問。
聽馮春生說得很可怕,說這玩意兒,是苗疆的一些奇人,用特殊的草藥摸遍人的全身,然後把人塞到蠶絲裡面去,最後,人就變成了和蠶蛹一樣的東西。
人蛹表面一層紅色的膜,肉質枯萎,身體裡就剩下血液和骨頭了。
那些苗疆的怪人,就是把這人蛹,抓過去血的。
我怕有怪人盯著李向博。
而且,前天晚上,我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勸李向博一定要找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