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過了十分鐘,馮春生他們又回來了。
&ldo;咋了?&rdo;我抬頭一看,發現馮春生的身後,帶著一個小年輕,那小年輕,小年輕和竹聖元長得有些像。
那馮春生,趴在我耳邊,說:這小年輕是竹老哥的侄子,專門給他當司機的,不過比較混不吝,一天天的都混在棋牌室裡忙著和人打牌,竹老哥自己都管不住……也是醉了。
接著,他又對我說:這小崽子命好,你看看他額頭,地闊方圓,嘖嘖,天生就是當官的命……可惜,一天到晚,不學無術,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幹啥,最後混成了現在這個鳥德行!
我看了看那小年輕,嘆息了一聲。
哎!
這小年輕是真沒譜啊!天生的好命,家裡又有人當官,真是稍微上進上進,那都不是現在這模樣。
馮春生說:這傢伙的……剛才端著一碗麵一邊走一邊吃呢,被竹老哥給逮住了,我一眼就瞧出這人,官運很不一般,現在人給你帶過來了,剩下的,看你的了。
&ldo;瞧好了吧。&rdo;
我對竹聖元說:竹局長,我們現在要對你侄子驗驗血……看能不能和你配對。
我感覺竹聖元這侄子,嘴上不把門,我們之間的事情,當然是不要跟他說最好了,所以,我直接編了一個慌,那竹聖元當官當了這麼久,自然會明白我的用意,也能琢磨出怎麼往下接這句話。
果然,竹聖元幾乎好不晦澀的對他侄子說:你快點……平常不學無術也就算了,現在你叔有病,看看你血型匹配不匹配,匹配下回給我抽點血!
&ldo;這事啊……叔,你對我那可好了,你有難,那我自然得幫幫忙了,來,來,那哥們,抽血!&rdo;那侄子聽說只是抽血,頓時不緊張了,甚至還有點嘚瑟。
但我瞧得可清楚了,那竹聖元說血型匹配不匹配的時候,他侄子可是一個大黑臉,生怕讓他捐出點啥臟器來。
我說暫時也就是抽一管化驗化驗。
我拿出了一個醫院用的真空採血管,紮了那侄子一下,然後吸了一管血後,我就讓那侄子走人了。
那侄子溜得可麻利,一扭頭,開了門就跟個兔子一樣,跑得飛快。
竹聖元一個勁兒的搖頭,說:這人……沒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打牌喝酒,他爸他媽那點錢,遲早要被他敗光。
&ldo;嘿!他人不行,但命是真好啊。&rdo;我看了看竹聖元:這也說明瞭,命好的,沒用,誰能透過自己努力,改了命的,才是大拇哥!
竹聖元嘆了一口氣,說沒法弄,這侄子,只要逼他幹點正經事,他都能用死來要挾你,管不了。
&ldo;那是管不了。&rdo;我聽討厭用死來威脅人的傢伙,這是非常慫的一種表現。
我開始跟竹聖元談論&ldo;天官印&rdo;的問題了。
我說這天官印,要瞞天過海,得換血。
我讓竹聖元抓住那血管子,我說捏爆它,那你就捏爆它!
&ldo;成!&rdo;
竹聖元點頭。
我把鏡子,擦得乾乾淨淨的,接著,我對竹聖元說:捏爆他!
竹聖元狠狠一捏,啪嗒!那血管子爆裂了。
血管子是玻璃做的,這一捏碎,竹聖元手也被玻璃渣子劃開了,分不清楚是誰的血,落在了那鏡子上。
&ldo;願陰魂得以認主,願巫薩不在飄零。&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