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若是你不幸死了,也只能怪你自己沒能力,我想墨雪大人肯定不會樂意養一個廢物,也肯定樂意我替她間接除掉一個廢物。你好自為之吧,呵呵呵呵……”山中無人,紫槐的笑聲猶如魔音一直迴盪在他耳邊。
三天三夜,他哭紅了眼睛,喊啞了嗓子,直到餓得再無力氣,渴得喉嚨冒火。他才明白,紫槐並不是與他開玩笑,他若是不能自救,只能死在這裡。
索性如紫槐所言,三日後,藥性消。以至於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怎會有如此毅力再回山莊的。一年後,他便去了暗帝身邊,卻永遠的記住了這個名叫紫槐的英俊男子,以及他的可怖。
唐糖不知其中原因,自然不明白為何丹落會如此不願意。在她的印象中,紫槐不過是舉止稍稍有些輕浮,但皮相絕對算是上等的一個男子。她抿了抿嘴,並未作聲,對於不瞭解箇中詳情的她來說,這時候選擇閉嘴才是上上策。
而一旁的綠蘿聽見這對話,立知不妙。誰也沒想到,僅僅是丹落現身,僅僅因為丹落是穆陽身邊的人,便觸了墨雪的死穴。他們跟隨墨雪十幾年,雖不能誇口說摸透了她的脾氣,但大家都還是清楚,要在發怒的老虎屁股上再摸一把,無疑是火上澆油,別說是兩敗俱傷了,恐怕是死傷無數都有可能。
她太陽穴狂跳,見丹落低著頭,並未察覺出墨雪的異樣,還想求墨雪收回命令,連忙扯著身邊後知後覺的石頭黃連,故作歡欣道:“黃連,你瞧,連夫人也來了!”
眾人的注意力被綠蘿這句話給吸引了過去,墨雪也未再作聲,反而順著綠蘿所指,冷冷的打量起唐糖來。
黃連茫然的看了眼綠蘿,不解的撓了撓頭,慢吞吞的問道:“夫人是誰?”
綠蘿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隨即踮起腳尖,揮掌打在黃連的後腦勺上,鄙夷道:“夫人就是夫人啊!我說你除了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外,還對什麼比較上心!”
黃連“哦”了聲,也不反駁,只是拿眼好奇的瞧著唐糖,似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過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額頭,語出驚人道:“我想起來了,她就是當日你與我一起帶去暗帝大人府上的那位姑娘。夫人?那這麼說,她是暗帝大人的暗後……屬下黃連,見過夫人。”
黃連煞有其事的朝唐糖拜了拜,儼然認定了唐糖便是穆陽的妻,也就是夫人。
綠蘿心道一聲“完了”,她想也不想便用足全力朝黃連踢去,直將他踢飛幾十米開外才解氣,便自我安慰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只是,她雖這麼說,卻不敢去看身邊墨雪的臉色,本來是件好事,卻被黃連那塊蠢石頭顛倒黑白攪成了一鍋粥。如今可好,這局勢怕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墨雪“噌”的一下,自湘妃榻上起了身,笑得傾國傾城:“暗帝也真是的,若想要暗後,與墨雪說一聲便是,何以用些山賊手段將人搶來。”她邊笑邊走至唐糖跟前,纖纖素手輕柔的搭在一朵瓊花上,揉著花瓣,抬眸道:“夫人可是被逼,若非自願,墨雪倒是能幫上夫人一幫。”
唐糖微怔,心知墨雪誤會了,連忙搖頭否認道:“墨雪姑娘,這是個誤會,天大的誤會。”
只是這“誤會”二字在墨雪聽來卻變了味。所謂誤會,便是唐糖並非是被擄去強迫做穆陽的夫人,而是自願的,他們是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