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寵溺。薄唇隨即便覆在了那嬌豔欲滴的柔嫩櫻唇上,輾轉廝磨,極盡柔情。
一吻初識,二吻定情,三吻定終身。不知為何,唐糖一片空白的腦中突然浮現出這句話來,以至於連反抗都忘了。或許真的有習慣成自然一說,或許她也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討厭,又或許他時而嚴肅時而嬉笑的話語中確實帶了幾分憐她的真心。不知在何時,她已經被妖孽迷了心,縱然這顆心尚未放在他的身上,但是遲早他的傾城一笑會慢慢地滲入心中。
屋內縷縷幽香,無形的添了分旖旎與曖昧,微風帶起紗帳,只餘一些零碎的喘息。話語淹沒在唇間,有什麼在這夏日的午後慢慢滋長了,靜靜的等待著生根發芽的一天。
就在此時,房門被用力的推開,一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向餘清風劈掌而去,帶著重重的殺意。
第十三章
就在此時,房門被用力的推開,一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向餘清風劈掌而去,帶著重重的殺意。
餘清風神色不變,很是從容的在唐糖腰間一帶,旋身躲過了攻擊,不慌不忙的落了地,眸中含笑的睇著來人,目光卻冰寒刺骨,隱隱已有了不悅。
“哎,你可別逞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命最要緊。”唐糖絮絮叨叨的輕念著,靈巧的躲到了餘清風身後,明顯將他當成了擋箭牌。她根本不怕來者會對她不利,光看餘清風那閃躲的身手,就知道什麼叫高手了。
餘清風輕溢一聲笑,隨即轉頭彈了彈唐糖光潔的額頭,妖冶的笑容噙著抹寵溺:“何謂逞能?娘子便這般不信為夫能保你周全嗎?”
唐糖搖了搖頭,她也不知自己怎會脫口而出這番言論,自當是迷糊了,便胡亂躲過餘清風瞧過來的探究目光,轉而向來人瞧去。這一瞧,頓時驚得叫了出來:“木、木、木頭,怎麼會是你!”她沒想到,襲擊餘清風的人竟然是段青禾,而且瞧他如今的模樣,雖仍是副無悲無喜的模樣,但那有意剋制的怒氣卻讓唐糖很是不解。他一貫沉著,卻沒想到竟也是個身懷絕技的高手。她的身邊到底都是些什麼人,這些人又究竟是與她有關還是與李修有關,今後還會有多少驚喜在等著她……
知道來人是段青禾,也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唐糖便自餘清風身後走了出來,有些事還是需問個明白才好,有些人也需斟酌了後才能決定今後是走是留。這裡畢竟是她的地盤,她便端起了老闆的架子,隨即指了指桌邊的幾個位子,微感頭疼與無奈的指使著那明顯槓上的兩人:“妖孽,木頭,都給我坐下。”
段青禾沉默了片刻,最後仍是照著唐糖的話做了。先前他正準備回書房繼續寫賬本,在聽得彩袖一個人在院子裡自言自語,說是小姐直睡到午時還未有動靜。他立刻便衝了過來,原是擔心她的安危,卻不想見到了讓他忍不住憤怒的一幕,甚至還為此動了殺念。
餘清風嘴角噙著抹笑,隨即打量了段青禾片刻,觀其方才出手快若閃電,且是明顯的殺招,又見他對唐糖言聽計從,登時明白了一切。再觀唐糖猶如驚兔般警惕且疑惑,更是為她的遲鈍哭笑不得。只是,若要他將自己看中的人拱手相讓,那是萬萬沒可能的。這般想著,他便一個大力將唐糖拉至自己懷裡,大咧咧的抱著她,往段青禾身側的椅上一坐,看似無意的瞥了眼面無表情的段青禾,繼而無賴的笑道:“既然要坐,便與為夫同坐吧。”
“我不……”不容反駁,唐糖被餘清風隨後射來的目光嚇得登時噤了聲,那眸雖是笑著的,卻隱含著要將人一口吞下的惱,甚至比坐在一旁的段青禾還有來得可怖。就是那種氣勢,讓可以欺負任何人的唐糖唯獨對餘清風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餘清風對唐糖的反應甚是滿意,他就喜歡她這時而膽大驚人、時而膽小如鼠的好玩模樣,讓他對於捉弄她一事很是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