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秣略微僵了僵身體,那抹紅暈從她臉頰上一直薰染到了耳後,又鈍鈍地延伸到她心底,她心底下有些鈍痛,半是欣喜,半是疼痛,痛得毫無來由,或許這一刻輾轉了千年,一縷華光從碧落之上投下,破碎了時間的縫隙,又埋葬了過去。 輾轉反覆,一如這個吻。 秦秣一動不動,全然承受,方澈狂亂的呼吸包裹了她,直將這個長吻—吻到她感覺呼吸都不夠用了,她才伸手揪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