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上智嘴角一翹,譏諷一笑,卻不言語。
魏無是問:“獨孤兄,傷勢如何?”
獨孤上智冷靜說道:“魏無是動手吧,成王敗寇,我沒有什麼好講的。”
“好。”
獨孤上智閉目受死,卻感覺魏無是雙掌抵在他的後背上,為他輸送真氣療傷,睜眼驚訝:“魏無是,你?”
魏無是笑道:“我除了想與獨孤兄你分出勝負,也很想殺了獨孤兄你,卻絕不是在你受傷衰弱無力抵抗的時候,在你傷勢完全痊癒之時,就是你我分個生死之時。”
獨孤上智朗聲:“好個魏無是!我道你是一個不問手段的人,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光明磊落,說實話我以前心中不是很看得起你,今日卻自愧與你齊名。”
魏無是哈哈大笑:“不,我只是我行我素罷了。”
待獨孤上智慧夠自行運氣之後,魏無是方才收手。
獨孤上智昂然站起,電母分散歸身,卻又從身上取出一塊令牌來,遞給魏無是:“這是我的身份,你來西域找我決戰,只需亮出這令牌,就有人帶你找到我。”
魏無是接過,看向手中令牌,上面刻著西域文字和一些古老的紋飾,他卻不識的上面的文字,問道:“獨孤兄,你在西域是什麼身份?”
這時獨孤上智已經走遠十幾丈,聲音傳來:“魏無是,我在令牌上面刻有我黃老道教的鬥氣技法。”
“鬥氣技法?”魏無是卻是聞所未聞。
“此在古時本為道門的一技,卻因雞肋而被摒棄,後來才被我黃老道教一位高人改法而發揚光大,成為我黃老道教上技,以後你如果遇到黃老道教的人,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獨孤上智走後,魏無是來到兩女身邊,對著蘇皂眸關切問道:“蘇娘子,你傷勢如何?”
蘇皂眸不語。
魏無是知道蘇皂眸脾性,冷入骨髓不愛搭理人,好壞也不跟你說,除了謝兄,旁人休想從她嘴裡撬出一句話來。
轉頭看向紅葉,想借紅葉之口瞭解蘇皂眸的傷勢。
紅葉卻哼的一聲,有點不爽他放走獨孤上智。
魏無是笑了一笑,其實自入仙魔陣,獨孤上智一路上也出了不少力,最後爭奪天師令只不過各為其主各為其利罷了。
你說他是西域奸細,他在玄宗四十年卻是潛心修道,從不摻和道門紛爭。
對於獨孤上智,他總有幾分惺惺相惜,如果要殺死獨孤上智,也一定是光明正大,而不是趁其虛弱無能反抗時下手。
魏無是討好的奉上天師令:“奪回天師令,紅葉娘子你要居首功。”
紅葉笑嘻嘻的收下,想起謝傅誇獎她的場景,心裡笑開了花。
魏無是輕瞥蘇皂眸一眼,“是不是該回去跟謝兄報喜?”
蘇皂眸開聲:“紅葉,走吧。”
紅葉將蘇皂眸背起,魏無是心中暗忖,看來傷的不輕。
……
卻說謝傅這邊天亮之後,賓士了兩個時辰回到佛的國度。
奇怪的是一路疾行,一個人也沒有遇見,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蚊子一隻蒼蠅都沒有見到。
一切死寂的成了一副圖畫,偏偏所有的建築和物品井然有序,沒有絲毫混亂跡象。
詭異的讓人難以置信。
陸衝脫口詢問:“這裡的僧侶呢,這裡的動物呢,這裡的一切能動的東西呢,怎麼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謝傅不語,因為他也搞不清楚。
張凌蘿猜測道:“是不是他們知道這天地正在毀滅,撤離在安全的地方去?”
許格接話:“如果這天地要完全毀滅,又有什麼安全的地方可去。”
謝傅沉吟:“或許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