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鶴情輕輕道:“這個有點難,先生,還有什麼法子沒有?”
“額……也可請入儒之士單獨教授文望,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加以時日薰陶,也能早日【通竅】。”
澹臺鶴情露出難色,“這個……入儒之士那肯屈身我澹臺府,教授文望。”
“那就素唐某無能為力了,告辭了!”
一位老年儒士從書房走出。
夏兒施禮:“先生萬福。”
老年儒士微微點頭回禮,疾步離開。
夏兒站在走廊,遲遲沒有走進書房,心中嘆氣,公子又氣走一位先生,她都記不清楚這是公子氣走的第幾位先生了,就沒有人治服公子嗎?
夏兒過了一會才走進書房,只見小姐坐在臥榻,神色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小姐沒有出聲,夏兒主動喊了一聲:“小姐。”
澹臺鶴情回神,“東西放下吧。”隨口又問了一句:“他身體康復沒有。”
“還沒呢。”
夏兒應完,心驚自己居然對小姐說謊,緊接著暗暗說服自己,謝公子看來體弱多病,多休養幾日也在情理之中。
見小姐沒有追問,夏兒暗暗鬆了口氣。
“小姐,公子他……”
澹臺鶴情抬手打斷,深深吁了口氣,“不要提他……”突然單手託胸,面色難看,輕輕咳嗽起來。
夏兒立即上前,手掌輕柔澹臺鶴情後背,關切道:“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被氣到了。”
澹臺鶴情說著輕輕咳嗽起來。
夏兒見澹臺鶴情連連咳嗽,突然想到謝公子和小姐的半月賭約將到,現在小姐的咳嗽還沒有,也不知道小姐會不會把謝公子給……
“小姐,你的咳嗽還沒好嗎?”
澹臺鶴情聞言一驚,突然想起這兩人倒是不咳了,若非剛才被自己的親弟弟氣著,急怒攻心,她都忘記自己有咳嗽的頑疾。
澹臺鶴情笑道:“咳嗽倒是好了許多,剛才只不過是被氣著了。”
夏兒聞言大喜,“太好了。”
澹臺鶴情感受到夏兒真心的喜悅,扭頭微微一笑,兩片紅潤的嘴唇像正在開放的花蕊,十分美麗動人。
夏兒這才注意到小姐最近氣色好像好了許多,“小姐,你最近好像變美了。”
澹臺鶴情一訝。
夏兒笑道:“我的意思是小姐氣色好許多,肌膚也更加白淨柔美。”
“是嗎?最近倒是睡的挺好的。”
澹臺鶴情說著,察覺到這些變化似乎與那個小白臉有關,難怪……難怪敢拿自己的命根子跟我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