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寒冷,她比平時多披了一件紅色大氅,烏黑長鬢垂在大氅內鑲了織金纏枝花紋的衣襟上,最內面是雪白的絲綾抹衣,一條玉綾攏束腰間,呈現出纖細婀娜的女子腰肢身段來。
謝傅心中不禁暗忖,好腰,欲折又柔,看著澹臺鶴情,謝傅一時間竟有種看向別人家的夫人,別人家端莊優雅的小姐。
只是此刻澹臺鶴情這張俏美動人的臉,雙眸卻是透著冷霜,輕輕瞪了謝傅一眼,又把冷霜全部傾注在澹臺文望身上。
澹臺文望賠笑道:“姐姐,你氣色不錯啊。”
澹臺鶴情微微一笑:“我聽說你們要去青樓夜御五女,帶上我可好?”
澹臺鶴情就是這樣,絕不會跟個潑婦一樣潑灑,說起話來也輕綿綿的,卻暗藏刀子。
澹臺文望尷尬一笑:“姐姐,說笑了。”
澹臺鶴情道:“我像是說笑的嗎?”
澹臺文望哈哈一笑:“哪有女子逛青樓啊?”
澹臺鶴情道:“怎麼不行啊,你們男人能玩男人,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能玩女子,我有的是銀子,只怕都跟見了糖一樣黏上來。”
澹臺鶴情這番話卻是故意將青樓女子說的卑賤如同東西一般可以買賣。
澹臺文望求救的看向謝傅,他在姐姐面前說的話根本沒有半點分量,那眼神似乎在說,謝傅,是你大展夫威的時候了,可不要讓我小看了。
謝傅笑道:“文望剛才說笑了,只不過是去參加一個酒會,這種酒會一般都會有文人名士參加,文望也是想去見識見識。”
澹臺文望立即附和道:“是啊是啊。”
澹臺鶴情看向謝傅,問:“你想去嗎?”
謝傅直言道:“這種場合人員錯雜,我不太喜歡,不過文望初次參加怕在那些文人名士面前不適應,所以讓我陪同照應。”
澹臺鶴情淡道:“你好像很擅長。”
謝傅應道:“還行吧。”
澹臺鶴情道:“要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