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始影星祝告。”
澹臺鶴情嗔了謝傅一眼,“沒騙我吧。”說著竟真的雙手合十,似拜月一般,暗暗祝告起來。
“要默唸,不能說出口。”
“知道了。”
“要虔誠一點,不虔誠就不靈了……”
謝傅一邊說著話吸引澹臺鶴情的注意力,一隻手無聲無息的落在澹臺鶴情的纖肩,見澹臺鶴情十分入神,又將手移動到她盈盈脊背上。
待澹臺鶴情祝告之後,睜開眼睛,謝傅另一隻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壞了,忘記還有一個步驟。”
澹臺鶴情竟慌的花容失色,有的生氣的對謝傅說道:“還不快說,忘了哪個步驟。”卻是把這祝告的事十分認真對待。
謝傅道:“就是要把祝告人的名字也默唸說上。”
“那我趕緊補上。”
澹臺鶴情說著又閉目,祝告起來。
這時謝傅已經兩路得手,一隻手握住澹臺鶴情的小手,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脊背。
現在就剩下正面交鋒,包抄敵後大後方。
澹臺鶴情睜開眼睛,謝傅立即又跟澹臺鶴情講起關於始影星的故事:“始影星的南邊,那一顆星叫琯朗星,男人對著祭拜祝告,卻又不同……”
玉字無塵,銀河瀉影,月色橫空,花陰滿庭
兩人一邊賞月,一邊笑聊星月,享受著這靜美溫馨的夜晚。
當澹臺鶴情想要舒展臂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謝傅緊緊摟住的懷中,腰被他摟著,小手被他緊緊捉著。
猛然一驚,嬌軀一顫,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感覺到澹臺鶴情細微的身體反應,謝傅生怕她又害羞掙脫,立即先下手為強,手捉的更緊,腰肢摟的更緊,讓澹臺鶴情沒有掙脫的可能。
謝傅嘴上倒想說幾句所謂的甜言蜜語,這會他心中滿是熱情,便是說上一百句,一千句也不是難事。
只是擔心把這隻害羞的小鶴給刺激到,弄巧成拙。
小姐害羞,那咱就不能害羞,要霸道一點。
澹臺鶴情被謝傅一夾,呀的一聲,同時俏容緊緊貼近他的胸膛,暖暖的胸膛傳來男子濃重的氣味傳來,竟是很好聞,這種感覺好奇妙讓人都有點陶醉。
澹臺鶴情乖乖在謝傅懷中,一動不動。
謝傅畢竟是個血氣方剛少年郎,這邊可就有點受不了,溫香軟玉在懷,肌骨俏妙,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更是心頭一陣酥融。
這手好滑好軟啊,這腰也好細好柔啊,不知其它地方……
想不到自己竟滿腦子這些,可忍不住啊,謝傅摟著澹臺鶴情纖腰的手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澹臺鶴情依偎在謝傅懷中,輕輕開口道:“你好狡猾啊,明面上是給講故事,暗地裡卻居心不軌。”語氣倒是沒有責怪。
這是女子的情話,若是當真,那可就是太傻了。
謝傅呵呵一笑,“我只對小姐狡猾。”
澹臺鶴情好奇問道:“為什麼只對我狡猾。”
“因為只有小姐讓我動心啊。”
呀,這情話來的措不及防,澹臺鶴情玉頸微微一抬,朝他仰望過去,這人平時看上去呆呆的,怎麼說起話來如此厲害。
若是澹臺鶴情知道謝傅只出了一二分功力,只怕要驚呆了,自己真的看錯人了。
謝傅在揚州的外號叫什麼,風流才子李少癲啊,他若喝了酒,忘了跟你守禮,酒後少年風流郎原形畢露。
就是四個能言善辯,伶牙俐齒的青樓名伶,八張嘴一起上也搞不定他啊。
澹臺鶴情將螓首埋在謝傅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細聲說道:“傅,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這是一句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