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人力投入到兩國邊境的防線上真的正確嗎?我不這樣認為。。。”在看到了法國國防部新一年的陸軍發展規劃後,戴高樂不由的搖了搖頭。不過此時,他在法國陸軍高層會議中根本說不上話,原因很簡單,在經歷了義大利戰役的失敗後,戴高樂已經被法國國防部所排斥。在不久之後他將去法屬阿爾及利亞擔任殖民地駐軍司令。
“其實最可怕的不是軍事上的失誤,不管如何,這些修建在邊境上的掩體和工事總能在抵禦德國陸軍攻擊的時候發揮作用。真正可怕的是那些資本家和他們支援的右翼政黨。他們的妥協和退讓才是最致命的。這些人妄影象烏龜一樣擺出一種不主動出擊的姿態來阻止德國人的入侵,這是不現實的。”
“他們的往往會這樣說,既然德國的艦隊已經進入地中海和印度洋,既然德國人開始在兩河流域囤積物資和部署軍隊,那麼他們的攻擊方向將是伊朗和南亞。法國沒有必要為了英國人的利益付出巨大的代價,他們認為自己可以置身戰爭之外。這是極其幼稚的想法。我總有一種預感,我認為德國在下一場戰爭中不會放過我們。按照一句華夏俗語來解釋的話,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西歐太小了,容不下兩個陸地強國,英國人還有試探的資本,而我們沒有。”法國殖民地部長保羅雷諾的話語中充滿了不滿和擔憂。
從廣義上來說。無論是戴高樂、巴頓還是蒙哥馬利亦或者周宣他們都是失敗者。但是蒙哥馬利和周宣好歹在義大利北部打出了不錯的戰績,前者把數萬奧匈帝國官兵送到了戰俘營,而後者則是擊敗了德國陸軍中最為精良的部隊。他們對他們的評價是很高的,他們的戰敗不是無能而是雙方過大的實力差距。但是巴頓和蒙哥馬利就不一樣。雖然他們面對的壓力更大,但是一直趨於保守的戰術給人們一種平庸的表現。當然實際上在對方几乎完全掌握制空權的情況下。能拖延到國海軍支援已經相當不錯了。不過這些解釋在眾口鑠金之下沒有一點意義。
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平庸,保羅雷諾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曾經當過律師,隨後步入政界。當戴高樂回來的時候他正好是法國殖民部部長。(以上為事實。並非作者杜撰。)而此時處於人生低谷中的戴高樂正面臨著脫下軍裝的威脅。在這一刻,保羅成為了戴高樂人生中最重要的貴人之一。他以殖民地需要職業軍官為由保住了戴高樂的軍裝。雖然他被排到了鳥不拉屎的非洲,但是至少給了他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而就在戴高樂要上任之前,雷諾保羅再一次來到了戴高樂的住宅,除了送一下這位朋友之外。保羅雷諾還有一些其它事情要吩咐。
“據說您要當財政部長了?那麼好,我恭喜您。祝願您一切順利。”戴高樂親自站起來為後者倒了一杯波爾多紅葡萄酒,由衷的恭喜道,此刻的他看看春風得意的保羅雷諾再聯想一下自己,不由的感慨萬千。(歷史上保羅雷諾確實當過法國財政部長,不過時間要靠後一些。)
“我不過是把辦公室從一間屋子換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而已。而你卻有了一個可以施展才華的廣闊天地,如果我有閣下的能力和經驗的話。我倒是想和您換個位置。”看著戴高樂古怪的臉色,保羅雷諾一臉真誠的說道。…
“您和我都預感到了法國即將面臨一場災難,我們的敵人正在打磨著戰刀,而法國的政壇卻有一群懦夫和倖存僥倖的傢伙主宰。我們需要應對下一場戰爭,而法國本土顯然不是一個能夠認真準備戰爭的地方。”雷諾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懣。
“您的想法實在是。。。。。。。”聽到雷諾的話後。戴高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面對自己的恩主,戴高樂還是以十二萬分的耐心解釋著:“現在戰爭拼的是國力。如果我們失去了本土,那麼再強大的軍隊也會像失去了養分的樹木一樣迅速枯萎。而且即使我們的軍隊可以存在,但是有國家工業體系支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