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矛盾又違和。
“奶奶呢？”
“老夫人在後院曬太陽，說先生來了直接去找她”管家戰戰兢兢答道。
“知道了，關伯。”莫南玦向後院走去。
關伯的心終於穩定了下來，不能怪他膽小，實在是少爺身上的氣息太滲人，在這當官家幾十年，沒有一次見他真心笑過。
後院裡。
老人躺在藤椅上，撐著太陽傘，手指在扶把上一敲一敲的，嘴裡還哼著小曲，看起來好不愜意。
“來了，坐。”
莫南玦走去，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去。
“奶奶，這是你要的碧玉鐲，我把它找來了，你看看。”莫南玦口氣雖一如既往清冷，但細聽，還是能聽到一絲溫暖。
“臭小子”莫老夫人接過盒子。
盒子開啟，老夫人一下子就愣住了，眸中情緒複雜，隱隱有水光閃動。
“是它，終於找到了。”老夫人手輕輕顫抖。
知道它對奶奶有特殊意義，現在找到了，自己也算功成身退了。莫南玦離去，就連告別聲奶奶都沒聽到。
莫南玦讓司機回家，自己直接開車向L市奔去，到達家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輸入密碼，開啟公寓的門，換上拖鞋，坐到沙發上閉上眼睛。
摸出手機，“陳揚，查到了嗎？”
“boss，只查到了這麼多，陸黎小姐20歲以前的資訊被人故意抹去了，像是怕人查詢……”
“把查到的資訊發過來”。
藝名陸南黎，真名黎七暖，著名女畫家，現年23歲，曾因一副畫作千闕一舉成名，至今很少有人見其真面，迄今得到許多大獎……
莫南玦開啟手裡的千闕，一點一點畫面呈現。
只是兩個人的背影，很明顯的一男一女，兩人緊緊相擁，親暱無邊。山巒之上，夕陽西下，紅光打照在兩人身上，整副畫作，看起來充滿生機又帶有絕望，讓人想哭。
疼痛襲來，莫南玦抱緊頭彎著身子，“暖暖，暖暖……”一遍又一遍，直到倒下，昏睡在地上。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打照在莫南玦身上，精緻的面孔，比女人還完美的容顏，讓人想要撫摸。忽然，眼眸睜開，眸中迷茫片刻後又恢復了清冷，戰起身子，拿起正在震動的手機。
“會議照常，我馬上就到。”結束通話電話，洗個澡，換身乾淨的手工西服，開車向集團駛去。
“會議結束。”莫南玦一聲令下，高管們結束了緊張的心情。
莫南玦開啟辦公室的門，看向身後的陳揚，“不管今天的安排是什麼，通通給我推了，順便訂一張最快飛往巴黎的機票。”
陳揚有些疑惑，但聰明的什麼都沒問，去執行老闆的任務。
……
……
昨天剛下飛機，黎七暖就把自己關在了公寓裡，倒在床上，矇頭就睡，但總睡不安寧，一會醒醒，一會又睡著，還摻雜著夢話，導致第二天醒來，精神很不好。
看著鏡子裡的女瘋子，毛毛的頭髮，蒼白的臉頰，帶有血絲的眼睛，黎七暖終於認出來這是自己。
趕緊收拾一下自己，又變得美美的。摸摸光滑的臉蛋，脫去了年少的青澀，變得光鮮亮麗，這張臉無疑是漂亮的，但黎七暖見過比這更漂亮的臉。
當年，她總愛掐著那張臉，一遍又一遍的問，“南洲，你怎麼這麼好看，讓我們女人怎麼活”把他的臉揉捏的不成形狀。
那時候陸南洲就會拍拍她的頭，假意安慰：“暖暖也很好看啊”，每聽到這虛偽的話，黎七暖就把他撲倒在沙發上“爆打”，直到他撒嬌賣萌求饒。
拉住越走越遠的思維，黎七暖拍拍臉，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