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由女人攙扶著,細看之下,那男人雙目是不能視的。
是玉佛扶著長孫無病來此殿堂前言明一切,有些事情已經不需要再考慮,不需要再做任何的打算,他,是絕計不可能留在古月國。
前與後的問題。
天朝皇帝不允,她柳玉佛也不允,且不論曾救過他的命,且不論他曾是她的夫,光是如今他的身份是她的藥人就不能讓步。
可惜了大好的機會,長孫無病這輩子就不是個能享福的人。
古月皇帝面有難,本以為長孫無病會讓其他人扶著來告訴他考慮的結果,只要他願意留在古月國往後他離世之後,皇位傳給雅納麗,若雅納麗無意成為女皇,可由他來接位。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長孫無病若是個聰明人就不該拒絕。
古月皇帝清了清嗓子,半睨了身旁的女兒一眼,雅納麗的表情與他一樣都有些錯鄂,“長孫大人,今日,你是來送上答覆的嗎?”。
“是的”。長孫無病,輕輕額首。
“好,那麼,你的答覆又是什麼呢”。眾人的視線,落在長孫無病的臉上,期待著他的回答。
略一沉凝,來這之前,他已經想妥該想之事,這會,的確是要開這個口,不要怕傷了感情,不要怕傷了古月皇族的威儀,“回皇上,無病福薄,恐怕難以消受這麼大的福氣,還請皇上另擇他才即古月巫師之位,至於雅納麗公主,將來會有好的姻緣出現,無病已替公主瞧過,只要再過十三個月,公主的病定之人就會出現,此人也會是古月國的福星”。他不是,他的一生,早在當初就做好了決定。
古月皇帝與女兒互望一眼,說實話,他們可不怎麼相信。
他的能耐,他們是沒有半點懷凝的。一來,天朝皇帝能派他出使古月國就必定有其長才之處,能解決古月國的窘境,二來,他也用實際行動證實了他的能耐。只不過,這話若放在之前或之後說都沒有問題,他們會欣然接受,並且萬分期待。
只是——
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是不是有些推脫之嫌。
“那人,說不定已經在眼前了,無需再等上十三個月”,雅納麗意有所指。
“有些時間,是不能省的,無病與古月國的緣份只有這麼多,再強求,是要折福的”。頭,微微側,無神的目,凝在身邊人兒的身上,他不知道是不是正對著她的眼,他只能裝作他看到的是她的明眸,那雙時常淡定多,偶爾會出現光亮的眸子。“天朝是無病的國家,玉佛是無病的妻子,於情於理,無病都沒有理由繼續留在古月國”。
什麼——
高座之上的父女瞪大了眼,死盯著那一抹嬌小身影,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柳玉佛是你的妻子?為何之前不說,我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當然不知,長孫無病苦笑,“那是無病做錯了事,讓玉佛生氣,在她的氣未消之前,無病是不能隨意說出我們的身份”。
那封休書,已是事實。
“可是——”。雅納麗還想說些什麼,“柳姑娘,這是真的嗎?”她不相信,好好的事情,原本以為會水到渠成的。
未料及,會遇到下一個莫名的天地。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咦?
長孫無病心驚之餘是一陣大喜,要是玉佛時時都有這麼溫順那就好了,他是不是該考慮乘這個時機好好的跟玉佛談談回家之後再舉行一次婚儀,到時候,他們就是明正言順的夫妻,他也不需要再忍得這麼痛苦了。
嬌妻在側,卻要硬忍著,可是很傷身的。
“那就是真的了”。雅納麗傷感的喃喃著。
“罷了,罷了,強求不得”。古月皇帝亦是感傷於懷,“既然如此,孤也不多留你們,有何時請隨時提出,古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