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的不肯相信些微惱心,他知不知道他剛才的那番話帶給了她多麼大的希望,卻立即被他的不相信給硬生生折斷。“為什麼?”她在他的火熱霸道下扭動著身子,卻殊不知這清脆的音在一帳曖昧中了帶了少許誘人的嬌吟。
男人終於抬起頭來,一滴冷汗自飽滿的額頭滴落在身下的瑩白玉體上,他深深看一眼身下的女子,即刻從她身上翻下那炙燙的偉岸身軀。
帶著痛苦的壓抑,他重重喘息著。下一刻,他突然坐起身子,掀帳下榻來。只聽得他沉聲吩咐門外的李麼麼:“即刻去給情兒準備準備,本王今晚去她那!”
說著,不再多看一眼帳內的女子,他穿好軟衫,踏著稍顯凌亂的腳步聲離去。
門扉開闔,房裡頃刻沒了聲響。
帳內的女子散亂著一身薄衫,靜靜躺著,任兩行淚水滑落。
第二日,仍是那個面生的丫頭來替玉清打理,玉清一夜無眠,早早起了,只是倚窗托腮靜思。丫頭見了她稍顯浮腫的眼,自是認為玉王妃是為王爺昨夜去情兒夫人房裡的事傷心著。
玉清看著小丫頭臉上的心思,不置一語,任她為自己梳著發。
她的處境,這個小丫頭如何能懂?
在這個府裡,惟有秋水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是秋水卻讓那個男人趕出王府了去。
可憐的秋水,無辜被她連累。
煜兒醒了過來,並不大礙,所以那個男人才沒對她怒臉相向,卻仍是將這罪加在了她身上。正如他說的,她長了一張焦玉卿的臉,所以,即使是她化成了灰,也會是焦玉卿。她何苦,求他相信她是另一個女子。
昨晚的話,他給她希望,卻帶給她更大的絕望。
時時,他提醒著她是那個無惡不做的側妃的事實。
故,她終是掙脫不開。
這時門外有個丫鬟端了食盤來,盤上託著一碗清粥,和幾碟精緻的小菜。
“玉王妃,這是膳堂特意為您準備的早膳。”
玉清淡淡回應:“放桌上吧。”,卻為那句“特意”蹙了眉。
她這個罪人能得此照顧,是種笑話。不知那個男人又要用何種方法折磨她。
沒有胃口,她仍是在桌邊坐了下來,她倒要看看這個“特意”是何樣。
熬得稀軟飄著熱氣的白粥,幾碟精緻好看的小菜,並無“特意”。細看,卻見那玉盤底露出小小的一片紙頭。
玉清即刻遣了旁邊的兩個小丫鬟去:“你們下去吧。”
兩個小丫頭互看一眼,恭敬退下,出了門有著竊竊私語。
等她們走遠,玉清即刻抽出盤下的紙,折開,只見上面寫著:來膳堂。表哥留。
[正文:052 相府二小姐]
膳堂的迴廊,容名宗正等在那裡。
見了前來的女子,他疾步朝她走來,眼裡有著掩不住的驚喜。
玉清給予他一個淡淡的笑,和他在廊柱旁站定。
“表妹,有姨父的訊息了。”只見容名宗臉上已好了些許,留下淡淡的疤。
玉清激動得不能自已,她驚訝的抓住男子的臂膀,急問:“表哥,真的嗎?那爹他現在在哪裡?”卻殊不覺此時的失態。
容名宗感受到女子的緊張,伸出掌回握住她的柔荑,安慰她:“玉清,別急。上次有個叫小陶的丫頭拿了封信去落葉山莊,讓莊主碰上了,遂將信接了去。莊主已派人去打聽,只知道姨父也來了京都,但不知具體在哪。”
粉嫩的唇瓣微微顫抖,頃刻便被那雪白貝齒輕輕咬住,她側首看向前方,水眸裡含起希冀。原來,爹也來了京都,還有上次那酷似師兄的背影,終於她不再是一個人了。可是,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