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巧也在這裡?完了,這可好,都不用找了,自己就送上門了。”
閭布丘白了眼閭妍秀,低聲怨道,“姐,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嘛!”掉轉頭,不悅的轉而坐到了白衣女子的對面,垂著頭,一眼也不敢看她,似乎很是怕眼前的這個女人。
邢夢軒走下樓,愣在樓梯口處,張望著一動也不敢動的閭布丘,和原本大大咧咧,現在也不吭聲的閭妍秀,真是怪了!腳步略有遲疑的走向全部以異樣神色緊盯著自己的眾人,才一會兒,整個客棧居然人滿為患了,果然在這裡設一家客棧是絕對有必要的。
眸子左右轉動,將所有的怪異目光盡收眼底,走了一半就沒勇氣的停了下來,扶著旁邊唯一一個空著的桌子,咩唇淡淡一笑,揮動著手袖,小聲道,“閭神醫,閭神醫?是我啊,邢夢軒,閭神醫!”
閭布丘按耐不住的移動了腳,挪了挪身子,雙手緊攥衣袍,起身原想走過來的,可是剛邁出一步,便注意到門口立著一批人,為首的男子長得還算玉樹臨風,氣質非凡,看模樣也大不了自己多少歲。一身淡灰色長袍,玉冠束髮,額前垂下一簇夾雜著幾根銀髮的墨色劉海。一手霸氣的掀開衣袍的一角,抬腳走了進來,抬眸便看向了邢夢軒,扯出一道笑弧,謙恭的頷首,徑直走到了面前,“姑娘,可以麻煩讓一下嗎?”
邢夢軒聞著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聽過。恍然間抬頭迎上了他看來的目光,點頭側身讓了幾步。轉身扭回頭再次看了眼男子的側臉,皺眉深思了一番,可是毫無頭緒,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抬眼原本是看著閭布丘的,可是當覺察到白衣女子好像斜眸盯著自己後,又忍不住看了過去。停下腳步,已然站到了閭布丘的面前,“閭神醫,閭姑娘,你們怎麼也到這裡來了?好巧啊!”
閭妍秀抬頭,狠狠的白了眼邢夢軒,難道她瞎了嗎,要不然怎麼還敢過來。正想著看她如何離開時,卻吃驚的看見閭布丘頓時起身,一手拽著邢夢軒朝著一旁走去,忍了許久才緊張的叮囑道,“這裡不安全,你你還是趕快上樓吧,我我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仙女姐姐,快走!”
邢夢軒全身打了個冷戰,後背一陣陰涼,點頭攥緊雙拳,緩慢移動步子的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而去,緊咬著唇,努力的使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正常。
白衣女子怒視了眼多管閒事的閭布丘,立即拍桌而起,欲動身時被一道嚴厲的眼神給震攝住了,於是放棄了擅自動手的念頭,乖乖的靜靜等待時機。
“誒,姑娘留步!相聚便是緣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哦,忘了先說我的名字了,我叫夏侯冥賀。”男子起身擋在了邢夢軒的必經之路,俯視著她,一臉深究的模樣。
邢夢軒被嚇得越發的慌張起來,正開口,便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大晚上,你不在房間裡待著跑下樓幹什麼?”說完一臉不悅的快步走下樓梯,一下子擋在了邢夢軒的面前,對峙著該名男子。扭頭拽著邢夢軒的手走了上去。
“邢…夢…軒!”夏侯冥賀一字一字的從嘴裡蹦了出來,看著立馬頓腳一動不動的她,甚是滿意的嘴唇微揚。狡黠的眸子緩緩移動,抬起手打斷了夜奕風和邢夢軒的顧慮,忙解釋道,“還真是,我只是不巧聽到了剛才姑娘的自白罷了!邢夢軒?好姓氏,好名字那。”
“別管他,我們走。”夜奕風拉著邢夢軒剛走了幾步樓梯,隱隱的察覺到樓下的人正蠢蠢欲動。手統統的摸著刀柄,準備動手。
白衣女子起身,從斗笠裡飄出軟綿綿的聲音,舉止投足優雅大氣,勾唇,“先等一下,若是不想這麼快就交手的話,就讓我和她兩個談談如何?”手指著邢夢軒,堅定的走了過去。
掠過邢夢軒時,立馬變得冷淡之極,像是仇敵一般不屑再多說的樣子,可是卻又為什麼要和自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