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歡呼雀躍著,比以前氣憤還要活躍的多。驟然間,空中一陣巨響,燦爛的煙花綻放出最美的形態,為無邊的黑夜增添不少奪目的光彩。橋下的湖面飄蕩著五顏六色的花燈,一朵一朵緊緊地挨著,向著遠處緩緩的前行著。這與天空中絢爛的景色形成鮮明的呼應,喜慶之極。
紅色絲帶上的鈴鐺隨著風輕輕的擺動,發出清脆的響聲,但隱隱之中透露著淡淡的哀傷。一身深藍色,中長的袖口繡著一圈白色的凹字圖文。黑色的長靴踏到湖水邊停了下來,低垂的臉蛋被額前略長的劉海蓋住,單手託著一盞粉色的小花燈,緩緩的蹲下身子,痴痴的盯著水中凌波盪漾的白光。輕輕的將花燈從面前推了出去,看著它漸漸遠去。“夢軒。”胸口的傷口再次被撕裂,鮮紅的血液漸漸的滲了出來,將外套染成一片烏紫。
水榭居,天字號客房內,黑色的束手燕尾長袍任風擺動著。背倚著窗,一隻腳成倒V字形放在窗臺上,另一隻與地面緊緊相挨。魅惑眾生,冷峻的雙眼微眯,腦海中不斷的刪選著有用的資訊。嗤笑道,“沒想到他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是我以前高看他了嗎?哼。”
想著,房門被輕輕的推開,紫衣男子端著茶走了進來,投眼看了一下窗前的人,“少主,原來今日是南明國皇帝大婚,怪不得外面如此的熱鬧呢。”
“大婚嗎?”思緒迴轉到昨日午時的情景。
蹲在古樹上,盯著樹下一片混亂的局面,一抹粉紅嬌小的身影落入眼中,“她就是虞魂浠一心想要娶進宮的人嗎?”
紫衣微詫的望了一眼身邊的少主,“屬下還納悶呢,為什麼南明國皇帝要這麼的保護這名宮婢,原來是那個左相之女邢夢軒那。可是她好端端的不呆在宮裡,跑出來幹什麼啊?”
“這一批又是什麼人?竟然也想打虞魂浠的主意?等下想辦法查清楚。”落下一句話,轉而繼續盯著。
紫衣男子點頭,剛才好險哪,那女的差點就被傷到咯,這又加入的藍衣人是誰?好像有意的保護她。
帶頭的黑衣男子,身材中等,纖瘦,但是本身的氣勢壓人一等,執劍的手略微一動,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自己劍流淌著鮮紅的血液,收回目光,微愣的盯著深藍色長袍的男子,沒想到他竟然阻止自己,難道不怕主上怪罪下來嗎?
脈動步子,捂著佈滿鮮血的胸口,一把玄色長劍正好對準了自己的頸項,挑眉笑道,“難道你想在這裡殺了我不成,既然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幹嘛還要倒插一腳。壞我大事。莫非你還是沒有。呵呵,到底只怕是郎有情妾無意。”
深藍衣袍的男子眉頭深鎖,怒斥道,“不必你來管,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主上那邊,我自會去請罪。”
“是嗎?那看你有沒有本事能夠擋住我。”眉眼一橫,帶著身後的眾多黑衣人衝了上來,乒乓的聲音響徹天空。虞魂浠從對方的手中將劍奪了過來,加入了戰鬥中。紛紛的把迎面而來的黑衣人打到。
“哼,看來上一次的教訓沒有將你打醒是嗎?這一次,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你。”將手背與身後,轉而三根細長的銀針朝著藍衣人發出。騰空而起,順利的躲過了暗器,只見紛紛的射中了身後的三名黑衣手下。
“對夢軒動手,這也是主上的指令嗎?”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
“主上的指令能容你來猜忌嗎?是真是假,也用不了你來評判,只要除了虞魂浠,區區女人,有何不可捨去?”說著便一劍刺向他。
豎劍一檔,將對方的劍尖擋在了自己的劍削正中。“傅雲卿!你要是敢動小軒,我就立馬殺了你,你信不信?”
傅雲卿大笑,“神情不錯,可是就你,能殺的了我嗎?”揮劍朝著君玄齡。
“要是不信,你可以試一下。”君玄齡揚眉,就算今天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