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夢軒皺眉,他的那聲小軒是在叫自己嗎?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啊。看著他朝著自己走了過來,雙手半空的放在自己的兩肩處沒有落下。左右上下的打量了自己一番,臉上的笑容淡去,抽回手,搖頭道,“小軒現在還在南明國,怎麼可能會來這裡呢?”
邢夢軒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本能的後退了幾步,避免尷尬假裝的咳了幾下,“這位公子,你的錢袋被人拿了!現在追還來的及。”
寒澤顥驚異的低頭看了自己的腰間,渾身摸了一遍,氣憤道,“可惡的小偷,一定是剛才那個人。”腦海中迅速的篩選出小偷的人。剛想轉身去追的時候,那個小偷便被蘇黎笙給逮了過來。
邢夢軒丟下傻愣的寒澤顥,跑到了蘇黎笙的面前,歡喜的看著被抓住的小偷,有些不可思議道,“蘇大哥,你怎麼會把這個小偷抓住的啊?”
“剛才找你的時候正好撞上他在那邊偷東西,所以給逮了過來,正要送官嚴辦!怎麼了?你的東西被這賊給拿了嗎?”蘇黎笙氣憤的用力扼住小偷的手挽,小偷的整個臉都扭曲的不成樣子,一邊痛苦的叫喚一邊求饒。
邢夢軒擺了擺手,轉身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寒澤顥,“不是我被偷了,而是他。對了,錢袋呢,把你剛才偷得錢袋交出來。”看了一眼蘇黎笙,然後對著小偷道。
小偷從懷中摸索了許久,將一個用料極好,刺繡也很好的精緻的藍色錢袋交到了邢夢軒的手中。“饒命啊,各位,小的再也不敢偷了,再也不敢了!”
邢夢軒理也不理他的求饒,轉身回到寒澤顥的身前,將手裡的錢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的錢袋,下次要留心點,可不是每一次都會碰見我們這種人哦。”
寒澤顥在與邢夢軒手指接觸的時候,心裡盪漾起來,臉頓時紅了,連連點頭。在邢夢軒要離開的時候,叫住了她,“喂,那個,我想謝謝你們,請你們吃個飯可以嗎?”
“吃飯?”邢夢軒拿不準主意,轉頭看了一眼蘇黎笙和蘇櫻染。此時,從後面追來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帶著身後的穿著便裝的侍衛。福寶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寒澤顥的身前,擋在了寒澤顥和邢夢軒的中間。“小祖宗,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快,快跟我回去。”
寒澤顥掙脫掉福寶,生氣道,“福寶,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每天跟著的。我現在還想玩一會兒的,等下會自己回去的。”
福寶說什麼也不肯,寒澤顥靈機一動,指了指蘇黎笙手裡的小偷,道,“福寶,那個傢伙剛才偷了我的錢袋,正好你來了,把他送去官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什麼,竟然敢偷太子殿下的錢袋,簡直是目無王法,福寶這就去。”福寶轉身對著身邊的幾名侍衛揮了揮手,頓時他們接過蘇黎笙手中的早已嚇得屁股尿流的小偷給架走了。
蘇黎笙帶著妹妹蘇櫻染走到了邢夢軒的身旁,三人驚訝的盯著寒澤顥看,蘇黎笙晃過神行了鞠躬禮,“原來是太子殿下,千錦繡莊蘇黎笙拜見太子殿下。”拉著蘇櫻染也行了一番禮。
邢夢軒苦笑的對視寒澤顥投來的目光,一隻手偷偷的拽住蘇黎笙的衣袖,一把將蘇櫻染拉了過來,低聲抱怨道,“怎麼辦,剛才我還罵了他一句笨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要是聽見了,我可死慘了。”
蘇櫻染驚訝的瞥了一眼邢夢軒,小聲問道,“啊?木槿姐姐真的罵了太子啊?”
邢夢軒撅著嘴,無奈的點了點頭,求助的看向蘇黎笙,只見他掩著嘴偷偷的笑著。偏過頭,在蘇櫻染的耳邊說道,“染染,東漓國對於辱罵太子是什麼罪,重嗎?”
蘇櫻染猶豫了好久,搖了搖頭,“木槿姐姐,我也不知道啊,應該會很重的把。”
寒澤顥打破了她們的竊竊私語,對著邢夢軒笑道,“都怪福寶,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