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軀,又是修成玉骨晶骼,體內真火燒起時,只需用一道寒冰法訣,便可抵禦此火了。
刀君瞧定此火,只是輕呼一聲罷了,那刀氣本也是至陰之氣,故而刀君體內寸火不生,這九淵神火對她是無妨礙的,而兩具靈偶並非血肉之軀,也是不必在意。
唯有這玄焰反應極大,他先是慘叫一聲,全身都冒出火焰來,原來其體內的玄焰真髓,被這九淵神火引發了,就蓬蓬然勃發開來,此火就從金塔中冒出,那域字真言,竟也經不住這玄焰真髓一焚,剎時就破裂崩塌了,將諸修現於兩名鬼修眼前。
原承天見玄焰失控,也是心驚,也不顧兩名鬼修的灼灼目光,急忙將陰字訣打進玄焰體內,玄焰得原承天之助,又是急運心法,總算將這玄焰真髓壓制下來,心中後怕不已。
也虧得面前這朵白蓮中的九淵神火極是微弱,若是見到九淵大帝本體,被九淵神火的真身引發了,玄焰只怕剎時就化為烏有。
其實這種想法,也不是玄焰一人所想,原承天與獵風,都是心有惴惴。難怪那九淵大帝沉淪九淵極深之地,不肯輕易見人了,這世間的生靈,無論高低貴賤,體內都是有一絲太一神火的,若是這太一神火被引發了,自體內燒來,任你是大羅金仙,只怕也是束手無策了。
而正因這縷九淵神火如此強大,原承天更生出強烈念頭來,這縷九淵神火,非要到手不可。
這時金銀二偶同時施法,就要取這神火。而二偶所用之物自是截然不同。
金偶手中持著一個金瓶,乃是玄焰親自打造之物,上有七道斧文,實有罩天蓋地之能,為的就是能取這一縷神火。雖是火能化金,但金質若是極強極堅,亦是能承受焰力的。
而銀偶手中,持的則是一隻玉瓶,原來原承天見九淵之中,諸靈皆為四濁之氣所動,唯有玉靈安然無事,反而越發精神,遇濁尤清。於是就想出用這玉瓶來盛裝九淵神火了。
兩名鬼修見金銀二偶動用法器收火,齊齊叫道:“大膽!”同時祭出法寶,就向二偶襲來。
那黑袍鬼修祭出的是一柄鐵爪,這鐵爪極具靈性,在空中一抓一放,便是黑雲滾滾,而黑雲之中,更生出一隻巨爪來,兩爪同時抓來,也分不出誰是實物,誰是虛影了。
金偶瞧也不瞧,左手只管著催動手中金瓶取火,右手就向空中一迎,那黑雲中的巨爪首先搶來,觸到金偶的右手後,就是牢牢抓住。那隻鐵爪也隨後跟至,也將金偶的手臂抓住了。
就聽格格聲響,鐵爪巨爪已是同時催動法力,想將金偶的這隻手臂切下。
金偶漫不經心,只是將這手臂一抖,那鐵爪首先不敵,一陣脆響之後,此鐵爪已被振碎成七八截了。而巨爪仍不肯放鬆,金偶臂上就發出一道金光,將那巨爪剎時打落於無形。
要知道這金偶的身軀,本就是昊天五金之精所煉,又經昊化,那尋常法寶再也傷不得的。
而金偶與黑袍鬼修鬥法之時,銀偶則迎來了白袍鬼修的一件紅羅網。
白袍鬼修的這件法器,就算是原承天本體,只怕也是要頭痛的,此寶鋪天蓋地而來,你若想逃之夭夭,那是萬萬不行的,而若是安坐不動,任這法寶罩體,豈不是任人宰割?
銀偶眉頭微皺,指尖就生出一道白光來,此光卻與金偶臂上生出的金光不同,金偶臂上金光,為金偶軀體的法寶之光,而銀偶此光,卻是一道斬字訣。
無界之劍,早就由銀偶持在手中了,此刻正好利用無界之劍,動用斬字訣來破白袍鬼修的法寶。
這斬字訣好似驚虹,從無界之劍上激射而出,就向著紅羅網迎了過去。
這斬字訣的威能,取決於雙方修為,雙方修為差距越大,則威能越強,靈偶的修為甚至在原承天本體之上,只是因體內唯有一縷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