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衛,心頭有些不忍,便是開口勸道。
淮王聽到蝶香夫人的聲音,果然冷靜了一些。
剎那間明白過來,襄王肯定和景家小子也不對付,所以才想要激怒自己向景家小子動手。
如果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傷及景家小子的性命,襄王必然會上稟父皇。
自己被貶,襄王便會少一個競爭對手。
好一個一石二鳥的計謀!
淮王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景家小子害他丟了臉面,他今天無顏再面對蝶香夫人。
等把景家小子殺了,再來這裡與蝶香夫人把酒言歡。
望著淮王走遠,襄王臉色不愉,“你做什麼要勸他?說不定再燃把火,本王這個衝動無腦的弟弟真能衝出去砍殺了景家小子。”
說到這裡,他雙眼微眯,瞳孔中一陣寒光閃爍,“難道你真對景家小子動了心?”
“哪有。”蝶香夫人嬌嗔跺腳。
開始撒嬌,嫵媚的臉上笑容綻放,胸前的飽滿因為身體搖動,晃出一個又一個誘人的弧線來,不一會就把襄王迷暈了頭。
不過不知是否有意,在和襄王走向前邊小院的時候,蝶香夫人深深的望了眼江龍先前離開的方向。
襄王的右手就是在暗中緊緊攥成了拳頭。
江龍走到牧武侯府的門口處,在這邊等待的幾個護衛,以及荼都便是都簇擁了上來。
襄王與淮王都是身份高貴,出身皇家,出入別人家的府邸,貼身護衛都是可以不離身邊的。
但他卻是不行。
而且是去見一個婦人。
如果讓護衛一直跟在身邊就是不像話了。
出了牧武侯府,江龍騎上坐騎,離開前深深望了眼牧武侯府懸掛在門上的牌匾。
走出沒多遠,荼都突然策馬上前,與江龍並騎而行。
“小少爺,後邊有尾巴。”
聽到荼都的小聲提醒,江龍一聲冷哼,沒有回頭繼續向前騎行,“我先前在牧武侯府中時,和淮王襄王鬧的很不愉快,淮王的脾氣暴躁,瑕疵壁報,想來是他派來跟蹤我的,一有機會,肯定會向我下毒手。”
“那怎麼辦?”荼都皺眉。
“淮王待下很是嚴苛,得了命令,那些人不敢不聽從。”江龍的雙腿一夾馬肚,讓馬兒的速度提升了一些,“不過我的命,可不是那麼好取的,這件事情我自有應對辦法,你就別管了。”
“是。”荼都低頭應聲,放緩了馬速。
片刻後,眾人來到印刷廠的門前,江龍瞄了眼不遠處的院牆,見那邊多了幾條橫向的劃痕,嘴角處,隱諱的挑起了一個弧度。
進入印刷廠之後,柴世榮自然是飛快的迎上來一陣八卦。
並且詢問江龍怎麼沒能把握住機會,在牧武侯府中留宿一夜。
當江龍說襄王與淮王先後去了牧武侯府後,柴世榮就是一陣惋惜。
這二位都是皇子,天家貴胄,江龍選擇避其鋒芒,退出侯府,是很明智的選擇。
江龍沒有告訴柴世榮,自己與襄王淮王,先後鬧了不愉快。
“江龍,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柴世榮這時突然變的一臉嚴肅。
江龍好奇,“什麼事?”
“咱們的話本,今天銷量大幅下滑。”
“找到原因了麼?”江龍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柴世榮恨恨的回道:“剛剛查明,原來是一些朝中大儒,聯起手來對咱們的話本大肆批評指責,說什麼話本書冊低俗不堪,文中內容更是幼稚可笑,用文字牟利,簡直是有辱斯文。
一些人還說要上書,請求皇上下旨查封咱們的印刷廠!”
“哈哈。”江龍不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