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會得到一千萬美金,並且我還可以幫你辦理護照,這筆錢足夠你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安安穩穩的過上一輩子了!”傑斯似乎想用一種比較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
“呵呵!別開玩笑了!”艾怕特說道:“作為一個殺手我們清楚我什麼不能幹,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就不好辦了!”傑斯皺了皺眉頭,然後扭頭對亞度尼斯說道:“亞度尼斯,你有辦法讓他張嘴嗎?”
亞度尼斯掰了一下手腕,骨頭之間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然後亞度尼斯走到了艾伯特的面前,二話不說一拳打中了艾伯特的腹部,艾伯特一口鮮血之間噴了出來,濺在了亞度尼斯雪白的襯衣上,亞度尼斯冷然對艾伯特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老闆是誰了嗎?”“呸!”艾伯特一口血水直接吐在了亞度尼斯的臉上,然後艾伯特哈哈大笑了起來。
“混蛋!”亞度尼斯一腳踹在了艾伯特的胸口上,艾伯特悶哼一聲,然後他只是瞪著亞度尼斯。
亞度尼斯看到艾伯特依然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他連著幾拳打在了艾伯特的身上。
劉晨陽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刑訊,然後悄然對坐在身邊的克萊恩特說道:“這樣恐怕不行吧?如果把他打死了那麼我們可就什麼情報也得不到了。
克萊恩特微微一笑說:“沒關係,亞度尼斯我還是比較瞭解他的,他懂得掌握尺度,所以艾伯特只會感覺到痛,但是他不會死!”十幾分鍾過去了艾伯特被打的渾身是血,但是他依舊不開口亞度尼斯都打的有點疲倦了,他提了提艾伯特的下巴,發現他已經昏過去了。
克萊恩特見狀,直接去提了一桶涼水然後潑在了艾伯特的臉上。
艾伯特一下子醒了過來,他把頭扭到了一邊依舊一句話也不說。
傑斯有點犯難了,再這樣下去就算是亞度尼斯不再打他,僅僅傷口出血就能讓他死掉,這傢伙軟硬都不吃,除非你手裡面有他的家人作為威脅,他可能招供,但是他一家的xìng命恐怕都在他上司的手裡面捏著,自己根本就無可奈何。
傑斯來到了劉晨陽的面前,然後問道:“你作為一個醫生,應該知道怎麼折磨人比較痛吧?”劉晨陽微微點了點頭:“不過我不太喜歡幹刑訊別人的工作我不喜歡對一個毫無抵抗之力的人出手!”
“哦?那你就算幫我一個忙怎麼樣?作為獎勵我可以給你黑手黨旗下的一處產業!”傑斯開口說道。
傑斯的承諾絕對夠分量,僅從翠松會所那就能夠看出來黑手黨的實力如何,就算是再垃圾的產業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勢力可以染指的,現在自己正打算籌建自己的勢力那麼就必須有固定的產業和底盤,沒有產業和底盤是不可能徹底打垮黑手黨的。
“這個條件聽上奔不錯!給我準備一條毛巾來!”劉晨陽說道。
“哦?毛巾?這玩意能夠起到刑訊的作用嗎?”傑斯疑惑的問道。
“一定可以!”劉晨陽邪邪的一笑說道。
於是傑斯立刻命人找來了一條毛巾劉晨陽把毛巾在水桶裡溼了一下,然後擰成了麻huā狀,他走到了艾伯特的面前,艾伯特則是一臉不屑的表情,把毛巾擰成麻huā狀想幹什麼?抽自己嗎?那種疼痛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屈服。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名外科醫生。所以我對外傷相當瞭解,醫學上普遍把痛分為了十二級,最厲害的痛就是母親分娩時的痛,但是僅次於十二級痛的是一種刑訊方法,前蘇聯特工在刑訊的時候曾經用過一種方法,就是把毛巾擰成麻huā狀,然後順著犯人的嘴裡面塞進去,毛巾會和胃壁粘連在一起,這種疼痛可以把人活活疼死,如果你現在答應說出來的話還不晚!我可不想讓你嘗試那種痛苦!”劉晨陽滿是同情的說道。
“哈哈哈!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