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家裡就是名馬世家,做的馬匹的生意,對生意之事並不牴觸,見鄭吉如此還有讚賞的意思,現在聽不是他的主意,隨口哦了一聲,道:“那是何人的主張?”
車火奴兒和幾個漢人呵呵得笑了起來,有些壞壞的,道:“傅將軍有所不知,幾個月前,鄭校尉出去到渠犁城救了一個迷失的漢人姑娘,本來打算將她送回漢朝去,可是問來問去什麼也不知道,也不知該送回哪裡去,這一拖二送的,鄭校尉也就讓她在這裡住下了,哈哈,我們估摸著,多半是要留著給我們當嫂子。”
這話答非所問,傅介子也有些無可奈何,在西域這條道上,平日裡想見到一個女人已經是千難萬難的事情了,好不容易見到一個,那麼話題自然都會有意無意得向這上面靠,車火奴兒跑了題也情有可情。
“這麼說來,這客棧的主意是出自這位姑娘的主意囉?能想出做經商這個主意,這個女子也挺不簡單呢。”傅介子聽了饒有興致得讚了一下,心裡面倒是真的想去看看這個未來的客棧老闆娘。
車火奴兒見傅介子也把話題扯到了這上面,一時也就拋開了馮嫽在旁的顧忌,興致勃勃得道:“傅將軍你如果見了她,也一定會說她漂亮!因為她,就連龜茲國的王子都來了幾回了,賴在這裡磨蹭著不想走呢。”
傅介子看的漂亮女子也不少了,對車火奴兒說的興致缺缺,只是淡淡得回應了一下。
倒是弟史對這個名鎮一方的漂亮客棧老闆娘極感興趣,向車火奴兒問東問西的,傅介子見了只是笑笑,這事情實在稀疏平常,大凡漂亮的女子,聽得別人說起什麼地方有漂亮的女子都會有著比男子更大的好奇心,說什麼也得惦記著去看看的,弟史本身就是西域美麗出眾的小仙女,加上又能歌善舞,身勢顯赫,從小身上就籠罩著榮耀的光環,所以很是驕傲,聽得這個美麗的姑娘,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則是不服氣。
客棧的名字很普遍,就叫“渠犁客棧”,一個新制的木牌上面龍飛鳳得四個大字,一個在夕陽中有著泛黃的酒招子,上面一個“漢”字隨風飄蕩。
進了客棧,這裡沒事的時候只有三個人,一個老闆娘,另外一個老兵,一個小生。那個小孩兒才不過十二三歲,聽車火奴兒說,也是西域道上的棄兒,不知哪個管生不養的生了扔在沙漠裡,被鄭吉的部下見到,給帶回了客棧打下手。
傅介子沒有見到傳說中漂亮的美麗女主人,車火奴兒讓他們快些準備些吃的,這裡的客人很清淡,據車火奴兒說起,是因為前面來了匈奴兵,大部分的商隊都折道南行了,這裡也就冷清了。
這客棧說得雖好,但是卻遠不能比起漢朝的客棧,也不能和赤谷城的相比,西域這苦寒之地,傅介子本來就沒有奢望能有什麼舒適安逸的居所,從整體上看來,這已經算是一個難得的安居之所了。
車火奴兒帶傅介子到裡面一間最漂亮的大房子裡面去,裡面安排得還不錯,說不是豪華,但是井井有條。
進了這房間,傅介子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溫馨、閒適,讓他有一種想就此躺下來好好睡一覺的衝動。
這只是漢人最常有的佈置,而且自己也累了,這種感覺也算是正常吧。
傅介子這麼想著,但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在四下打量了一番,竟然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內心之中有一種快要忘記了的感覺又回來了。
車火奴兒見傅介子一個勁得打量,只倒是他嫌這裡簡陋,道:“傅將軍,西域這地面兒上除了沙子,別的都不多,這裡有些寒磣,還望傅將軍見諒。”
傅介子淡淡笑了一下,道:“在西域,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只是久不回中原,心裡面還真有些想念。”這話一說出來,車火奴兒和那個老兵都顯得很憂傷,在這裡屯田,與中原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