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然!”她說完了要走,恪寧喝住她。“只要你不惹是生非,你的男人會比現在過的更好!你要知道,他失去了一些東西,其中有許多也是因為他選擇了你,做他的福晉!你以為你只給他帶來了享不盡的好處嗎?”
“你什麼意思?”月然不解。
恪寧從容不迫的起身,笑著在她耳邊說:“誰敢讓一個天天被女人欺壓著的男人成為帝國的新儲君啊?誰敢讓一個因為老婆而不敢養小,結果差點沒有後嗣的男人做一國之主啊!你說呢?八福晉!”恪寧看著她:“不要妄想學我,你學不來的!也不要妄想用你知道的那點隱秘諱聞來要挾我,我不怕的!你知道的最好不要說出去,說出去,只會讓你的男人和你自己難難堪!”
恪寧利索的說完,轉身回到眾人之中。月然抿著嘴角,一把將腋下菱花帕子甩到水裡去了。
大家正吃喝談笑間,忽然小蘇拉來報,說是慈寧宮來人請見。惟雅一愣,想著之前太后因為她過生日已經賞了不少東西。難不成又有什麼恩典?卻見慈寧宮的小福子顛顛的跑過來,當著眾人道:“五福晉!太后娘娘今兒鳳體突感不適,想您想的慌,差了奴才來,請您趕緊兒的進宮去呢!”
惟雅聽了就是一愣。心裡猛然覺得不好。
她進宮去覲見太后。一群女人聽完了摺子戲就各回各家。恪寧和月然還不得不一路同行。進了家門鑽到自己的小書房裡,終於擺脫這一切之後,恪寧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慶幸還有一個舒服的午後時分。
可惜午睡之後,惟雅忽然就來拜訪她。恪寧一時都想不出該用什麼話來解除尷尬。但是惟雅開門見山的打斷了寒暄。
“如果沒有事,我不想來打攪你!我知道你這裡也是一團遭。”惟雅開啟湘妃竹的小摺扇,顯然有點急躁。“我看見月然為難你了。”
恪寧喝了口茶,在心裡面猜測她此來的目的。“太后娘娘鳳體稍安了?”
“別總想著迴避我。”惟雅放下扇子,在屋子裡面繞了一會兒圈子。“太后娘娘恐怕是要不行了。”
恪寧覺得她的舉動有點不尋常,但是冷不防她說出這樣沒遮攔的話,她還是一驚。
“老人家的事情很難說。也許現在看著不好,過些日子也會好起來的。”
惟雅回頭瞅著她一笑:“你明白的。如你所說的話,我就不會來找你。”她走到恪寧身旁坐下來。
“你這個時辰來,一定不是來找我賭書看花的!”
惟雅點點頭。忽然抓住恪寧的手。“我想求你原諒我。”
恪寧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笑了一笑說:“你沒有對不住我,你對不住的是老十三。”
惟雅抿住嘴唇,過了一會兒,忽然抽了一下鼻子。“那麼你能幫我得到他的原諒嗎?或許有一天,皇阿瑪,或者是……四哥,想要的我這顆腦袋的時候?”
“皇阿瑪已經知道了?”
“沒有什麼事情,是皇阿瑪不知道的。”
恪寧嘆了口氣。站起身看著惟雅:“你得自己去,我沒辦法。他至今還被囚禁!那都是因為你,還有你們那些人。是你自己要陷進來的。我無能為力。”她決然的回身想要走開。
“你還記得我姐姐惟馨嗎?”惟雅忽然說。
恪寧頓住了腳步,但是沒有回頭。“你要打擊太子,但是沒必要牽扯十三弟!”
“如果我姐姐活著,可能她現在就是張廷玉的夫人了。”惟雅沒有理會恪寧的不禮貌。繼續說:“我不是要把我們全家的古老的傷疤扒開了給你看來乞求你的憐憫!但是她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起碼在我的心裡!我知道我對不起胤祥。但是難道沒有我參與其中,他就一定會沒事嗎?皇阿瑪囚禁他的原故到底是什麼,你又真的知道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