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對。這天氣也不早了,你們幫我換了藥,趕緊都息著去,明兒一早還得回府。”
兩個聽了這話,忙扶著衛臨瀟坐起,退了衣衫,去了包紮的綿布,用沸水煮過的布輕拭著傷口,重又上了藥。
雖依舊很痛,卻比剛醒來那會兒輕了些。
智圓大師說明日便能消了痛,看來不假。衛臨瀟雖看不到自己的傷,但見了兩人清理傷口時的心疼不安小心翼翼的神情,估計也十分嚴重,倒對那藥十分好奇。
想到智圓大師,衛臨瀟的心往下沉了沉,自己都能穿越而來,這世上有人能看出來,便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這樣想來那位得道高僧,應該知道些她的由來的,否則應該不會問起那次落水失憶的事情。
心中甚為不安,但她也知道,再不安,也沒有辦法。便轉了心思,問惜竹:“我被送回院子時,是誰在跟前服侍的?”
惜竹回道:“幼楠那時候還沒回來,我又怕素妗和問夏年紀小不周到,再者那位送小姐回來的公子,也只許我一人在小姐房中幫著清理傷口。所以只有我一個。”
“幫著?”
惜竹的臉就紅了起來,有點遲疑,正斟酌要怎麼回話,衛臨瀟見她的樣子,道:“有什麼話儘管說,這裡又沒有外人。”
第二十一章節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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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受傷失血昏迷後,是一位二十歲上下的玄衣公子送小姐回來的。當時來不及請大夫,那公子便親自幫著小姐處理了傷口,我,我因為不懂,也只能打打下手。”惜竹紅著臉,見衛臨瀟皺著眉,接著說:“小姐,那時您背上全是血,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且那位公子為了小姐的閨譽,只留了我一個在房裡。因此當時的實際情形,就是我們自己府裡的人也並不知道。”
也就是說,她的一半身體,那個人應該看差不多了。衛臨瀟曾經生活在一個極為開放的社會,對這點倒不甚介意。何況那是為了救命。
玄衣男子?衛臨瀟不由想起那日雪中遙遙看到的兩位男子來。
又想到陶晨芙見到那兩人時舜間紅了的臉,還有面上羞澀的神情,那兩個男人,她應該是認識的吧,至少其中一位她應該是認識的。
惜竹見衛臨瀟半響不出聲,心中惶恐不安,這事要是傳出去,小姐的清譽算是完了。因此卟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小姐,都是惜竹該死,沒能保護好小姐。”
衛臨瀟見惜竹跪下,方拉回思緒,因沒聽見惜竹後面的話,奇道:“你跪下做什麼?”
“都是婢子思慮不周,才害得小姐損了清譽。”
清譽?清譽算什麼?若命都沒有了,還要那清譽何用?衛臨瀟失笑。
“清者自清,我們自己問心無愧,何必在意別人說什麼?”衛臨瀟示意幼楠拉起惜竹,“再者,你那時一定也嚇的夠愴,那裡還有心思考慮這些?”
惜竹站起來,見衛臨瀟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又不知那公子到底何人,心下到底不安,於是小心道:“可若真有人亂嚼舌根,日後豈不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她一個姑娘家,實在不好意思把姻緣的事說出口。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些你們也不用擔心,事已至此,就是真有什麼話傳出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
說到這裡,衛臨瀟看了一眼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