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竟是自己的夢姑了!(事詳金庸老師天龍八部)但是虛竹總是覺得自己兄弟對之慕容復心有愧疚,此時一聽那姑娘正是慕容復的傳人,感慨浮塵,想慕容復為了那黃樑美夢而迷失了本性,到頭來落個瘋癲下場,此時怕不知道已經死到了哪條河,哪道澗裡了!內心更覺不安,看此情形逸塵與慕容家的女兒倒是別有一番難言之隱了,也不便多問,只是向諸葛情道:“適才諸葛教主說她是明教一路?此是何意?”
諸葛情當下就把當日葉逍所說的在大理的麒麟山聽到看到的一切給虛竹簡單的說了一遍。
虛竹聽後,仍是面不改色:“哦,我道那大批的軍隊,沒有一個番號,原來如此了!塵兒,你先不要去祭拜你蕭大伯了,趕緊回大理早做防範!”
逸塵已經回過神來,目光呆滯:“二伯,父皇已經出發,怕還在您之前,現在是大哥鎮守大理皇城,侄兒已經於當日飛鴿傳書與大哥,已經接到大哥的回信了,二伯且寬心而且遙姐姐也已經傳信而至大理,想是二伯出的城來沒有接到,但想西夏皇帝陛下會加以防範的!”
虛竹點頭稱是,“唉,姑蘇慕容,尚不清醒!如此禍國殃民,豈不令天下蒼生塗炭!”
諸葛情道:“尊主,話雖如此,但是慕容家世代以光復那早已經消失了大燕國為己任,卻想不過也是家族宿命了,您聽慕容姐姐臨走時與段小王爺的話,先人遺志,永不敢忘,家訓長垂,誓死而奮,何等的志堅,想是任何人也左右不了的了!”
虛竹當然知道的,自慕容博而慕容復兩代人是何等的執著,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而奔波,不惜拋棄對自己一片痴心的表妹而圖西夏之假兵,不惜殺兄弟而不義,不惜拜惡人為父而不孝,一幕幕映入眼簾。
掃視了下屋子裡的人,看了眼屋子外面的天色:“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趁夜下崑崙山,但若天亮就怕不好脫身了,這裡畢竟是明教總壇!”
逸塵與諸女一起點頭:“聽尊主吩咐”“聽前輩吩咐”
虛竹拉住銀川公主的手舉步向外便走,“我來引開他們,我想我們上山時的路都已經給封住了,你們向東向北而下,到時候山下會合!”
說完搶出一步,外面被明教弟子的火把給映的如同白晝,逸塵一看,這哪裡可以啊,二伯還帶者自己的公主娘娘二伯母呢!當下挺身上前:“二伯,還是我來引開他們吧?您帶伯母和諸妹妹下得山去,我自會找尋你們的!”
虛竹搖頭:“此地是明教總壇,我怕有高手於側,塵兒不必多言!”
逸塵見他執意不讓,只好到著身子退下臺階:“二伯若過得我身,侄兒才敢從命!”
虛竹一聽:“好!”心想,你不過是跟隨你父皇學的凌波微步,我已經學會了二十多年,難道還不如你不成,當下,一抵銀川公主的腰,追向逸塵!
逸塵卻施展那逍遙遊,步步踩在了虛竹之前,可是嚇了虛竹一跳,他這步法與凌波微步似是而非,心中更感詫異,這是什麼武功?竟然每一步都搶在了自己的凌波微部之前?幾十步邁開,虛竹越是驚奇,逸塵跑的著急,騰空而起,踩氣為倚,突而升至十於丈,向下喊:“二伯,侄兒不恭敬了,還是我來引開他們吧?”
虛竹又驚又喜,止住了腳步,“這是什麼步法?這是什麼武功?”
諸葛情笑著走到虛竹近前:“尊主,您還是讓小王爺去引開明教弟子吧?您開他僅憑這一手還不能脫身嗎?”
虛竹道:“當能,當能脫身了”言語中好似不敢相信似的!
二人正說話間,但見撫琴八姐妹沒有打招呼,不約而同的躍上了對面的屋脊,向逸塵招呼:“公子”
逸塵知其意,想:“二伯照顧伯母和情妹妹,仙兒,再加上撫琴姐妹怕是太麻煩了,還是隨我來吧!”於是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