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南手執長槍,有些擔憂道。曹曲陽與真凡小道士的安危他可以不在意,但是趙如芸的安危可是他關注的重中之重。
秋蘭谷在衛國與曹國算是絕對的掌控者。只可惜秋蘭谷只收女弟子,不然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修行世家將自己的弟子送去拜師。秋蘭谷雖然不收男弟子,但是允許門中弟子與人成婚結成道侶。所以,秋蘭谷的弟子一直以來都是世家弟子愛慕追求的物件。
“是啊!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在場之人都是各家各族的精英弟子,要是在這裡栽了。衛國與曹國修行界怕是要數十年抬不起頭來。”衛君也開口說道。
作為衛國儲君,本應該不出來拋頭露面。只可惜衛國與大楚不同,大楚皇室強勢,國師又是悟真派長老,其他修行世家只能仰其鼻息。但衛國皇室式微,下面很多州郡擁兵自重,一些修行世家也沒將皇室放在眼中,譬如梨山城黎家就是這樣的。
“柳仙子,你有什麼看法?”黎天行只是微微點頭,對著柳如言問道。
“小女子也沒有什麼辦法。”
柳如言搖了搖頭。此事他也是一籌莫展,如果在陸地還好,實在不行大家一起強攻。可是水怪在水中,諸多手段也使不出來。
“我看還是以昨日說的那樣,我們三個下水引誘水猿上岸。”趙如芸開口道。
“此事太過危險。”黎天行搖了搖頭,轉身對著曹曲陽道:“曹兄有沒有辦法?”
曹曲陽收起手中摺扇,踱了踱步,道:“我們對水猿一無所知,自然沒有辦法。現在我們需要的不是馬上除去水怪,而是先要了解他們。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黎天行眼睛一亮,問道:“哦?曹兄想怎麼做?”
“那水怪既然會襲擊渡船,那我們就從這方面入手。”曹曲陽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是想讓我們乘船吸引水猿,乘機看看他們的虛實?只是這裡已經沒有渡船了。”趙如芸開口,然後指著渡口出用竹子做的簡陋竹筏,“那裡還有幾個竹筏,可用它嗎?”
“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荊南出言道。
“你什麼都說危險,不除水怪就不危險了,荊公子還是不要來得好。”趙如芸惱火道。
看見趙如芸發火,荊南立馬果斷閉嘴。
看到他們兩人的行為,曹曲陽笑了笑,言道:“此事也簡單,乘竹筏渡江,若引得水猿前來,再好不過。曹某輕身術還算不錯,可以一試。”
聽到曹曲陽的話,眾人皆是點了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雖然還是危險。但是隻要輕身術不錯,料想那水猿也不至於逞兇。何況岸上還有眾人守候,如果不對,立即出手救援,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曹皇子輕身術雖然不錯,但小女子倒有更合適的人選。”柳如言也是微微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意,話語中有些推崇之意。
“哦?不知何人的輕身術還能與曹兄相提並論?”
衛君好奇道。他是衛國儲君,曹曲陽是曹國皇上最喜歡的皇子,若是不出意外,日後執掌衛、曹兩國的當是他兩人。所以兩人都有意無意的交好,相互間也算很瞭解。
曹國皇室最開始只是一個修行世家,後來國家****,才趁機起事,一舉定鼎。而曹家聞名於世的便是一身輕身術。那可是出神入化,踏雪無痕的存在。如果不是要除水怪,曹曲陽可以直接橫渡這數十丈寬的大河。
“蕭公子,此番有勞你出手如何?”柳如言沒有回答,轉頭盯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蕭清封。
蕭清封摸了摸下巴,剛想拒絕,忽然心中一動,應道:“蕭某本事不濟,但也想為大家分憂。此番就由蕭某為大家試試那水怪的虛實吧。”
蕭清封如此乾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