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邪本來也沒覺得真言是,但是聽到雲炎這麼說,就好奇的問道:“大師兄的身份和傳出此事,這兩個有必然的關係嗎?”
笑了笑,雲炎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我們闡教三宗,在選大師兄的時候很苛刻。至少會有好幾個備選者。說實話,或許兩位師弟也是長輩選擇大師兄的候選人。”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情?”
雲礬與雲邪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詫異的同時又有一絲瞭然。
以前他們就很奇怪,他們拜師的時間是差不多的,但是雲礬和雲邪愣是要求遲一些時間進宗門。而但給他們進去的時候,雲炎已經在了,原來所有的根結在這裡。
雲礬有些苦澀道:“這麼說,我們還沒有進宗門的時候,就被大師兄比下去了?難怪我們怎麼也比不過師兄,原來原因在這裡啊!”
雲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轉言道:“廢話就先別說了,你們覺得究竟是誰傳出這事情的?他又有什麼目的?”
雲邪臉色一整,分析道:“當日就那麼幾個人,首先真封不是,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理由這麼做,其次真言也不是。剩下的真靈、真飛、真凡、真文與真庭五人,我覺得最有可能是真文。”
“何以見得?”眉毛一彎,雲炎問道。
雲邪踱了兩步,分析道:“從方才的畫面看,真凡與真封關係很好,他是不可能的。而從真言的話看,真封和真靈之間有些其他糾葛,她的可能性也不大。”
“據我來看,真飛這個人比較純粹,不會這麼做,而真庭與真封毫無關係,她也沒有理由這麼做。只有真文有理由也有膽量這麼做。不知師兄意下如何?”
雲炎淡淡說道:“有時候,最不可能的,才是最有可能的。”
雲礬不懂,疑惑的問道:“師兄的是意思是真封自己傳出來的,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不!我說的是真庭。”雲炎揹著雙手,走了幾步道,“你們或許不知元陽宗內部的關係。據我所知,真言的師祖釋心前輩與真封的師父釋然前輩有怨。他們當初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起來過,甚至差點置對方於死地。那個場面可比這次真言與真封的事情大多了。”
“那這與真庭有什麼關係?”
雲炎解釋道:“真庭也屬於宗主一脈。她本是外門弟子晉升進來的,自然需要在真傳弟子中立足。這件事情,不僅可以抹黑真封,還可以讓真言下不來臺。當他們兩個威懾力減弱的時候,她才有出頭的機會啊!”
雲礬有些瞠目結舌,感慨道:“真言也是宗主一脈大師兄,真庭這麼做有些――這元陽宗的水也太深了吧!”
“呵!我們劍宮又何嘗不是,只是你們一人成天閉關,一個成天找師妹切磋書法琴藝,怎麼會關心這些。”雲炎冷笑了一聲。
“師弟知錯!”雲邪兩人欠身道。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聽雲炎這麼說了。
對於宗門之事,他們知道一些,但是有大師兄坐鎮,並無大事,他們也懶得再管。再說,他們也沒有這個心思。
每次說到這個問題,他們都是這副表情,雲炎突然沒有了談話的興趣,言道:“好了,不管如何做,我們都以靜制動,只要自己實力足夠,也不怕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好了,你們先去靜修吧,儘量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
“明白!師弟告退!”言畢,雲邪兩人便退出了殿宇。
看著雲邪兩人離去的身影,雲炎眉頭皺了皺,口中喃喃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渾水才能摸魚,想騙我雲炎,你還差點火候。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被我所騙呢?呵呵!有趣!很有趣!”
在雲炎幾人談論的時候,另外一座殿宇內,紫廣與紫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