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中是情侶,算是青梅竹馬。但是你因為要拜入宗門,就將她拋棄了。她後來得了機緣,因愛生恨,來找你報仇來了。”
“青梅竹馬?噗嗤!”
聽到這個版本,蕭清封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此時,他很想知道。如果讓那冷冰的敖冰菱聽說了這個事情,會是什麼表情?兩人在少年時確實見過,這算不算得上青梅竹馬?
“我說師弟,你能不能抓住重點啊!你關注的重點,難道不應該是真理師弟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嗎?”
蕭清封的反應,完全出乎了心路的預料。一直以來,蕭清封都算比較嚴肅的人,開玩笑都在一定的限度之內,所行所事都有板有眼。面對這樣重傷自己的話題,難道不應該儘快處理了嗎?
“沒什麼好關注的。昨日在星陽峰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真理師弟乃是大齊朝的人,能與他有交際有交情的,不就是求心師弟嗎?”
聽到真理,蕭清封就想到了求心。
蕭清封自認為,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蔣劍恆性格高傲,即便昨日敗於自己手中,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高傲的性格,不容許他這麼做。如果他要報復,最可能的就是直接一劍將自己打敗。
柳如言與趙如芸就更不可能了,自己對她們有恩,而且交情不錯。不管從什麼方面,她們都沒有傳出去的理由。
最後剩下的就是求心與陳昇。最開始,他覺得陳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求心喜歡背後算計,估計會慫恿陳昇這麼做。
而陳昇雖然是大陳太子,心智與智慧都不低,但是他一直是上位者的思想,自命不凡,不會顧及太多。如果被求心慫恿,很可能幹出這種事情。
現在聽到真理,蕭清封覺得求心的可能性更高了。因為真理與求心都是東邊大齊朝的人。又都是修士,應該相識。而恰恰,真理又是元陽宗真傳弟子。即便自己知道是他傳出來的,又能將其怎麼樣呢?
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七宗的人有點分不出狀況,客人沒有客人的樣子,拜揭沒有拜揭的樣子。宗門內也有些師弟還沒融入宗門,做事有些不計後果,是該好生教育一番了。”
蕭清封沒打算過於追究,但是作為師兄的心守卻不能裝作沒聽見。修行界和世俗界一樣,都有爭鬥,都有各自的小算計。心守一直秉承著,你強他就弱,你弱他就強的觀點。
誰不給我面子,我就讓他沒面子。這是心守經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修行之人,對於麵皮的重視程度,比凡人更甚,這是自上而下傳下來的傳統。
對於心守的話,蕭清封沒有反駁。他雖然沒有功夫去追究這件事情。但是也不能任由這件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晨練之後,只是與心守和心路師兄交談了幾句。蕭清封就徑直回到了星陽峰。昨日因為心神受到衝擊,他還沒來得及研究‘雲從龍’。現在臉上的傷還沒有好,也不便出去見人。便待在竹林研究‘雲從龍’。
‘雲從龍’應該不是東海宮的功法,不然的話敖冰菱也不會這麼爽快的交給他了。
這功法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很是玄妙。它不是側重咫尺之間的閃動,而是側重長時間與長距離的賓士。
竹片中只記載了第一層,煉氣境就可以修行,直到築基圓滿都還可以施展。隨著修為越高,施展出來速度越快;隨著領悟越深,施展出來速度同樣越快。若是真將第一層修煉至大成,完全可以憑藉它短暫的御空飛行。
‘雲從龍’雖然玄妙,但是不難理解。不僅是因為蕭清封悟性好,還因為竹片上除了正文之外,還有不少註解。也不知道敖冰菱本來打算給誰,反正最後讓他佔了個便宜。
接下來兩天,七宗弟子都離開了元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