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完成。片刻之後,朝著陳昇一點。與此同時,腳下快步,身形一閃便朝著陳昇掠去,右手並指,直接朝著陳昇喉嚨點去。
兩息時間!
自趙如芸朝著陳昇一點,到趙如芸並指放在陳昇喉嚨處,只用了兩息時間。
讓人奇怪的是,這兩息時間,陳昇毫無動作,等到趙如芸手指已經抵住喉嚨,他好似才恍然回過神來,想要反應,但是喉嚨處的清涼告訴他,自己敗了。
“師妹這是什麼手段?”
感受到喉嚨處的清涼,陳昇頭皮發麻,全身冷汗冒出。他實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手段。剛才那一點,讓他感覺渾身壓抑,好似被空間束縛,絲毫不能動彈。儘管想要做出反應,但身體不為所動。
就這樣,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襲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喉嚨上。喉嚨處的清涼之感真實無比,他知道,如果這是真正的廝殺,自己已經死了。
恐懼!
除了恐懼這兩個字,陳昇實在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這種印法,顛覆了陳昇對戰鬥的理解。像宋星連的推算之能,以及求心的全域性掌控之能,完全不夠看。這才是修行之人應該有的戰鬥方式。
如果說當事人陳昇是恐懼,那麼旁人便是莫名其妙。他們只看著,趙如芸捏了個法印,朝著陳昇一點。然後陳昇就傻愣愣的站立不動,等著趙如芸近身。
如果不是在這麼嚴肅的時刻,很多人都想上前問問,陳昇太子這是耍著大家玩嗎?
直到陳昇問出了問題,眾人才恍然。趙如芸剛才那一點很特殊,特殊到詭異。
這種手段,詭異卻又強大。包括蔣劍恆在內的所有弟子,看向趙如芸的眼神滿是忌憚之意。只有柳如言,看了趙如芸一眼後,還微微瞥了一眼坐在人群中的蕭清封,露出一副沉思之意。
除了柳如言之後,真凡與真飛幾乎是同時瞥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蕭清封。轉瞬之間就將眼神移開,相互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的好奇之意。他們敢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是真封這傢伙搞的鬼。
在場之人,或許只有釋心道人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不過,他沒有點明,只是深深的看了蕭清封一眼。閉眼與睜開之間,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的狀態。
“這是師妹新學的一個印法,名喚定身印。師兄以為如何?”
趙如芸強壓著心頭激動欣喜的心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不管怎麼壓制,話語之間還是有掩飾不住的情緒波瀾。
“定身印?定身印?”陳昇微微唸叨幾句,口中一嘆。“好一個定身印!這場是師兄我輸了。日後若是還有機會,師兄當要再領教師妹手段。”
“師兄客氣!”
等到陳昇回去的時候,趙如芸也迴歸了宗門之地,方才她也受了一些傷,不好再出手。何況以她現在的心情。根本就沒有出手的興趣。一出手,絕對就原形畢露了。
方才詭異的一幕,讓眾人略顯遲疑。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再下場。眾人看向秋蘭谷的方向,隱隱浮現忌憚之意。
特別是幾個掌門,更是有些憂心忡忡。七宗向來平衡,各種手段都相差無幾。但是剛才趙如芸的那一點卻打破了這個平衡。這種詭異的手段,身為築基境的他們也不曾知曉。
如果剛才的印法是秋蘭谷宗門傳承,或者日後作為宗門傳承,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自比試開始,第一次出現了冷場的狀況。等了約莫半刻鐘左右,還是沒有人上臺。
見此情況,釋心道人只好再次現身出言道:“爾等沒有再上場的嗎?”
眾人一陣沉默。
今日是晉級前五,有實力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只是現在多出了趙如芸這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