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這個地方。”
“前輩說笑了,劍堂的師兄們刻苦練劍,正是隱宗幸事,無暇來此參拜也是常理。”秋心雖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但還是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白髮老者一聽,想想秋心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什麼刻苦練劍,他們只不過是衝著……”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老者立即停了下來,抬頭看著秋心,“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你的長輩又是劍堂哪一代弟子?”
“晚輩秋心,不過既然在靈堂中沒有找到他們靈位,可能是晚輩記錯了,家中長輩的靈位可能沒有在這裡。”
這白髮老者看來十分慈祥,看起來有些迷糊,但是也不好對付,秋心也不敢說了實話,恐被猜了去身份,這才撒謊。
不過此語正好適得其反,若是秋心一開始就說自己誤入此地,還可能隱瞞過去,可是自己又說是來祭奠長輩,又說是記錯了,前後矛盾,老者自然聽得出來。
於是又點點頭,又搖搖頭,“要找何人說就是了,沒必要躲躲藏藏,還是你害怕我聽了去什麼?”
“不…不是,晚輩真的記錯了。”事到如今,秋心只能一口咬定,如果再說其他,恐怕會更加麻煩,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禱這老者能夠放自己一馬。
老者聽了卻繼續追問,“小子,平白無故跑進靈堂,又胡言亂語一通,真當我老糊塗了?今天不說,就別想走出去!”
秋心暗暗叫苦,又躬身道,“晚輩確實沒有要冒犯的意思,不過家中長輩的靈位確實不在此地,晚輩還有些事情,這就告辭了。”
秋心說完,就要邁步走出門去,可是殿門突然關閉,緊接著一股大力就拉著自己往後,秋心意識到什麼,就想運氣抵抗。
可是自己周身空氣似乎都被壓縮,動彈不得,就這樣,控制著自己坐在老者面前的蒲團上。
秋心這才慌了神,想不到這個老者功力如此深厚,現在想要強行離開這裡,恐怕難如登天,於是問道,“前輩,晚輩確實……”
老者抬手打斷秋心,道,“不是給你說了,不說實話就別想走出殿門,你小子是不是欺負我,還是沒聽清楚?”
秋心面對著這老者,總是感覺好像是遇見了京墨,而且是一位功力高深的京墨,但是秋心也沒有想說實話的意思。
有些諂媚道,“前輩功力高深晚輩佩服,真是一位高人……”還沒等秋心接著往下說,就感覺身前被一股濃厚的真氣壓著,難以喘過氣來。
一時間面色漲紅,緊咬牙關,同時,體內的真氣流轉,丹田一緊一縮,偷偷地卸去一部分力道,總算感覺沒有那麼難受,就在這時,自己周身的空氣更加凝重,生生壓下了自己丹田膨脹之勢。
這讓秋心的手臂緊緊地貼著身子,呼吸更加困難,就在這時,秋心只感覺周身突然一鬆,真氣散去,秋心大口呼氣,身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這時,老者才緩緩開口,“你家中長輩究竟是誰?說給我聽,我還能幫你找找。”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讓秋心的心沉到了谷底。
秋心嚴重佈滿血絲,雙手緊握,直接轉過頭,不再說話,老者見此,冷聲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倔脾氣,不說就不說,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老者也轉過頭,看著身前一排排的靈位,一時間二人都不說話,靈堂中沒有一點聲音,只是看著地上的月影一步步走過。
不知過了多久,老者終於沉不住氣,說道,“小子,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
“當真不說?”
“不說!”
緊接著老者又使出同樣一招,用全身的真氣擠壓秋心,可是秋心也不再抵抗,放鬆全身,任憑這老者怎樣。
看著秋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