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避開了尹治平的手掌,讓他不能再為她療傷。
尹治平見她忽然避過了自己手掌,不由吃了一驚,立即探手去抓她,嘴裡輕喝道:“你做什麼,快些讓我給你療傷,再耽擱下去,你到時功力盡散,可有xìng命之危!”
小龍女又勉強運力,往後縮了一下,避過他的一抓,瞧著他道:“我死不死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用不著你來管。”
尹治平道:“我知道你這時心裡不好過,可現在卻不是耍xìng子鬧脾氣的時候,先讓我幫你把傷治好,有什麼話咱們容後再說。”又轉向李莫愁叫道:“莫愁,快過來幫忙。”
李莫愁卻是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忽然“哼”了一聲,道:“人家自己都不想活了,你還非要這麼賣力地救她做什麼?”
尹治平不由怒道:“你胡說什麼,她可是你師妹!”
李莫愁冷笑道:“是啊,可真是我的好師妹!”瞧了小龍女一眼,向尹治平道:“我教你個法兒,她便肯乖乖讓你治傷了。你只要跟她說你很歡喜她,很愛她,她立即便肯讓你治傷了。”
小龍女雖正自傷心之時,聞言卻也不禁面上羞紅,目光有些慌亂地低下了頭去不敢去瞧尹治平。
尹治平聞言也不禁有些尷尬,隨即卻又有些羞惱地斥道:“你胡說些什麼!”
李莫愁接著冷笑地道:“你還裝什麼裝,我就不信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這好師妹分明已經對你動情了?若非如此,她幹嗎瞧見咱們在一起就吐血受傷?你當受傷好容易嗎?那是因她從小練得就是剋制心意的內功,這功夫是極上乘的,可卻有一般不好,只要心緒一有大動,不論大悲還是大喜,都會因剋制不住心意,內力跟著受激而反噬,輕則受傷,重則散功。而散功之後,xìng命都要難保。她現在就正是這般情況。”
走近床前去向小龍女問道:“師妹,你是受傷,還是散功呢?”不等小龍女作答,便又自接道:“我瞧是散功吧!”
小龍女低著頭,身子有些輕輕發顫。
尹治平不由心下暗怒地道:“這女人怎麼都分不清楚輕重緩急,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閒心在這裡計較這個計較那個地鬧脾氣?小龍女是這樣,李莫愁也是這樣。”瞧著李莫愁,忍不住生氣地道:“有什麼話咱們都容後再說行不行?你既然知她有xìng命之危,那就快先幫我把她治好。”
李莫愁也是忍不住心中有氣,怒道:“不行。她受了傷,你就對她大是關心,對我大發脾氣。我卻要先問明白了,我們師姐妹兩個,你到底更喜歡誰?”
小龍女聽李莫愁問出了這般話來,也忍不住抬頭瞧向尹治平。心中卻是有些黯然地暗道:“他多半是更喜歡師姐的,不然幹嗎會跟師姐抱在一起,又與她那麼親密?而對我就表現出很客氣的樣子,把我推之於外,連跟我說句玩鬧的話都不肯了。”
小龍女猜得不錯,尹治平確實是更喜歡李莫愁的,只是若換個時間,單獨當著李莫愁的面兒,他立即會很肯定地回答李莫愁。可若這個時候當著小龍女的面兒這般說,那無異是火上澆油,在小龍女的傷口上又狠狠地撒了把鹽。
雖然他沒想要跟小龍女發展出更親密的關係,但心裡對小龍女的感覺總歸還是不同的。自然不希望小龍女因他與李莫愁之事,傷心太過,最終落個散功而死。真若那般,那他可是百死都難贖其罪了。他心中對小龍女有愧,自是想要先把小龍女治好,無論如何,總要保小龍女平平安安的。可這個想法,李莫愁卻不瞭解,也不理解。只是瞧見他現在對小龍女很關心,計較著他究竟更喜歡哪個。
忍不住嘆了一聲,目光有些求懇地向李莫愁道:“莫愁,這事咱們就不能之後再說嗎?你先幫我把你師妹治好了,好不好?”
李莫愁毫不猶豫地堅持己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