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尼庵中時又缺醫少藥不得醫治,此時也要休養一下。
周芷若並不見外,會派弟子來請張無忌去給醫治,張無忌從來不擺架子,每叫必去。
“張教主,你又輸了。”宋青書嘴角噙著一點笑意,啪的落下一枚白子,頓時將張無忌的一大片黑子堵死。
張無忌將手中的棋子扔回竹簍,“輸就輸了吧,咱們出去走走,你不是說要去鎮外看看。”
兩人往客棧外走,迎面過來一個綠色的俏麗身影,在這一片黃土荒僻的西北地方,這身影堪比臨水清荷一般清爽迤邐。店裡的夥計,周圍的親兵,逮著機會都會偷瞅兩眼。
只聽周芷若輕聲在問跟在她身後的趙靈珠與靜慧,“咱們幾個弟子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何時可以上路?”
趙靈珠應道,“錦儀師妹幾個都已經不要緊了,只還有兩個男弟子傷得較重,張教主上次說不宜移動,不知現在情況是否好些。”
抬頭看見張無忌,“正好,張教主在這裡了,我們請教他一下。”
周芷若點點頭,站住了道,“張教主,不知是否方便幫我門下的兩個弟子再看看傷勢?”
張無忌歉然道,“我正要和青書出去一趟,大概個把時辰,等回來就過去給貴派的弟子瞧瞧可好。”
“好啊,那我們等著張教主就是。”
趙靈珠也在一旁客氣道,“多謝了。”只靜慧板著臉沒做聲。幾人錯身進了客棧,誰都沒有多看宋青書一眼,只當他不存在。
宋青書曉得這些知道自己那點過往的武林人物都不會看得起他,他沒有可能一個個的去和這些人計較,況且沒有計較的立場,因此對這些無禮之處只做不知。
沒走幾步就聽靜慧在身後道,“趙師妹,我不太明白,張教主好好一個俠義之人怎麼會和這種武林敗類混在一起,就算他們同出自武當門下,但那姓宋的不是早就被武當派除名了嗎?”背後議論人,聲音可著實不小,看樣子就是故意要說給張無忌聽的。
宋青書一頓,加快了腳步,想趕緊走了,張無忌卻拉住他的手臂,回頭沉下臉道,“靜慧師太,還請不要隨意出口傷人!”
周芷若也輕斥道,“靜慧師姐,莫要在背後亂說人家。”靜慧方閉上嘴不再做聲,不過看臉色憤憤,十分的不甘。
宋青書拉了張無忌快步出來,“張教主轉性了,峨嵋派靜伽,靜慧那幾個尼姑都是這種乖戾的性子,有什麼好計較的,我都沒打算搭理她。你不是向來寬厚的嗎,怎麼還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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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有些憂心的看著他瞬間蒼白的側臉,剛才還不是這個臉色,剛才下棋時,他明明高興著呢,俊美中透著絲軒昂明朗氣,看得人賞心悅目,一轉眼就頹黯下去了。
扣住宋青書的手腕一摸,果然氣息翻騰不穩,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控制著,才能做到談笑自若,只臉色稍白了點,自己要是粗心一點,大概只會覺得這人漠然得過火。
不注意的時候不會發現,細緻關心了就知道,宋青書不可能不介意,他只是隱忍不說,或許是因為說也沒什麼好說的,頂著弒叔大罪,被人罵了又怎樣!硬撐著表面什麼都不露出來,心裡恐怕是苦得很了。
47齊聚一堂(三)
一進到棧之中;趙靈珠忍不住就要埋怨靜慧,“靜慧師姐,你也太心直口快了,人家張教主又沒得罪你;他這幾日都在給咱們的弟子治傷;等會兒還要再請他來。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看張教主的面子也不要這樣當眾去損宋公子!他們兩個這幾日同出同進的;明顯交情不一般啊!”
靜慧嘿一聲;氣道;“是誰害得咱們的弟子受傷了,還不是那姓宋的,怎麼說起因都是在他身上,要不是他以前對咱們掌門痴心妄想,還搞得人盡